段虎只聽著不要,就驟然暴怒!
如猛獸一般在被裡翻身而起,死死壓住。
藉著她完全沒法子推拒自己的姿勢,蠻橫不講理地開始動手。
只需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季春花的棉衣棉褲也都被丟了出去。
大件套著小件,整整齊齊都被丟走。
這就是段虎的作風。
季春花緊緊咬住下唇,委屈羞臊得連話都說不出,只剩一雙小胖手兒還在倔強抵抗。
段虎才扔出衣服,扯著被角扭過臉,便感覺身前被攔住,頓時不悅皺眉,“放開!”
“別他娘擋著!”
“......”季春花堅持不松開半點。
段虎粗糙滾燙的掌心跟著急解饞似的,這裡不老實一下那裡不老實一下,喉嚨深處傳出紓解般的低嘆。
聽到耳朵裡,卻像是噩夢般的魔音。
她想起洞房那宿疼得死去活來,末了兒都快失去意識了,他還在耳旁一聲又一聲地粗喘。
當時、當時就是這麼個聲,這麼個動靜兒。
“我真的害怕......”她再次懇切求饒,在黑暗中紅著圓溜溜的眼,討好似的哼哼,“咱再過幾天的,成不?”
“過幾天我指定——”
“過幾天?”段虎滿臉狂燥,無情拒絕,“不可能,你甭想。”
“老子這都已經要憋死了,你還過幾天?”
“你到底還要不要爺們兒了?嗯?”
“你昨兒晚上到底咋說的來著,你自己個兒說的要老子是你的,現在還攔著我?死活不叫我碰?”
“肥婆,你自己聽聽這像話麼?”
“不是不是,我沒,沒攔......”季春花癟嘴兒嗚咽,“我真的只是害怕疼,我想想我就怕得要命。”
“不是說不想叫你碰。”
“那你把手撒開!起開!”
段虎單掌便輕松攥住她兩隻手腕兒,眉心蹙起,“艹!老子這為了照顧你,連燈都沒點,也進了被窩才扒你衣裳,你還想咋?”
“啊?”
“要老子給你從頭到腳吃一遍?”
聽見如此粗俗火辣的話,別說是手了,她連腦瓜都不轉了!
就這麼張著嘴,盡管在昏暗中白生生的豐軟臉蛋兒都紅得驚人。
段虎直接瞅準了機會俯首狠狠啃住,在她唇上悶笑,嘶啞著嗓子問:“咋?”
“聽見這話就不掙歪了,不擰巴兒了?嗯?”
“聽得心裡癢癢了是吧,期待了是吧?”
“唔唔唔——”季春花再聽不得,她覺得腦子要壞了,整個人都要爆炸,
閉上眼,也不知道哪兒對哪兒,逮哪兒是哪兒地拍他又捶他,扭過頭不叫他親。
怎想這麼一扭,肉乎且同樣紅到幾近滴血的小耳朵瞬間暴露。
段虎不自覺地一舔嘴,忽然想起今天白天捏那一下。
他想也不想,張嘴就叼。
季春花恍然一抖,“啊”地一聲就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