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到家抓緊上藥!艹!
“!”季春花徒生怯懦。
段虎卻不等她磨嘰就陰陽怪氣地冷哼,“老子才給你出了三千,血都要放幹了。”
“這又問我能不能是你一人兒的。”
他問:“咋,連錢帶人全都給你了,你還好意思就動動嘴皮子哄我?嗯?”
“不哄,我不是哄你。”季春花羞臊欲絕,被說的恨不能現在就掏開心窩子給他看。
好叫他瞅瞅她不是在扒瞎,她是真的愧疚、也是真的看明白了——她早就對他存了別的心思。
自打上輩子他給半身赤裸的她披上褂子,將她扛起往外跑的那一刻,她對他就不僅僅是感恩。
但她一直都不懂,一直都沒尋思明白。
她沒有過這樣的感情,這樣強烈的、又會將人逼得不像是自己的感情。
想到這兒,季春花覺得自己又要哭了。
可這回,心底卻好像有口燒沸了的大鍋,裡頭熬著他給她燉的紅糖水,好甜好甜。
甜的她忍不住還想哭。
她緊閉雙眼,終於在段虎等得快要暴躁罵人時驀地用力踮腳,滿懷誠心地張開軟乎乎的嘴兒,生澀又主動地啃住他薄削唇線。
他剛要脫口而出的髒話全被她這一啃給堵了回去。
頸側青筋乍起,劇烈搏動。
季春花極用力地啃著,瞅著特努力特認真,
她腦瓜裡也像是被灌進煮沸了的糖漿,黏糊的、混沌的,讓她啥也想不著。
她只是下意識地驚愕,他的嘴瞅著挺硬,咬著咋一點兒都不硬。
跟他身上別的地方好不一樣……
季春花這麼想著,便不自覺地動了動,試探著輕啟——
她想起他不經意舔嘴的那一下兒……
那種陌生的感覺陡然生起時,實在太過兇猛熱辣,
所以她便控制不住落荒而逃。
季春花手心涼意早被段虎火爐子似的體溫騰沒了、焐熱了,甚至因過於羞臊緊張滿手濕意。
她不忍又想起那三千塊,然後就想:他說了,他都為她放幹了血了。
為了把她的爛糟事一次性處理完,他做了好大的犧牲。
那她也要犧牲。
季春花恨下決心,不自覺地蹙起眉。
她也要犧牲掉矜持和羞臊,好好兒哄他,好好兒聽他的話。
於是,就小心翼翼卻十分認真地開始努力,並笨拙地試圖回憶許多年才能吃著一回的糖水冰糕。
她每回吃那冰糕都不捨得,吃得可慢可慢了。
季春花覺得她腦瓜笨研究不出、就使笨方法,幹脆仔仔細細照葫蘆畫瓢。
這一有樣兒學,她的緊張就莫名散去幾分。
攥在他衣襟上的小胖手也逐漸松下,身體也不再那麼僵硬。
可段虎卻與她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