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又如此精緻,瞅著就讓人舒服,心窩兒裡發軟。
方媒婆恍然回神,急道:“快快,春花啊。”
“新郎官兒在門口等著嘞!”
“你把道走直了啊!”
“嗯!”季春花用力點頭,瞅著無比認真謹慎。
她不懂段家這些規矩,上輩子也對類似嫁娶之事不感興趣,生怕自己哪兒做的不對。
於是緊緊地抱著包袱,目視前方。
一步一個腳印地朝前走去。
直到方媒婆眼前時,突然被方媒婆叫住,“等會兒,春花啊。”
方媒婆瞅了瞅她懷裡小小的包袱,“不對啊,你的嫁妝呢?”
她此言一出,許麗頓時渾身一僵。
門口的段虎已經等急眼了,
他知道娶媳婦必須得大操大辦,給足新媳婦兒和他們段家的面子,但卻真不喜歡外頭那些跟看猴兒似的目光。
又隱約聽到方媒婆問嫁妝,便再也站不住,大刀闊斧彪悍異常地闖進來。
“咋了方媒婆,啥嫁妝?”
段虎濃黑眉心深蹙,望向季春花——
然後猝然愣在原地,如同雙足生了根,化作不會動彈的粗樹樁子。
等,等會兒?
段虎眼都沒眨半下地死盯著對面那玉一樣的粉團兒,軟乎乎的,賊白賊嫩生。
瞅,瞅著好像賊好吃。
段虎眸底濃到發黑,就這麼直勾勾地、不錯眼兒地瞪著季春花,也不說話。
那眼神兒都給季春花看毛了。
但也得益於此,她終於有了餘裕。
她藉此機會小步跑到段虎跟前,仰著豐腴柔軟的臉問他:“就你昨兒跟我說的啊......”
“你不是說嘞,嫁妝咋也得湊起來到訂婚錢的半數嘛!”
“你......你想想!你好好兒想想!”
段虎腦瓜子嗡嗡的,等季春花說完這一大串兒還是沒言語。
豺狼虎豹般粗野炙熱的視線由她臉上、又移到她叭叭說個不停的小嘴兒上,
滿腦子都是:艹艹艹!
艹!
這死肥婆穿不穿衣服都這麼白這麼軟,孃的。
她這張小嘴兒瞅著也他孃的賊軟!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