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兒人再給她拿毛巾一擦。
幹淨不少。
這下綿柔透亮的眉眼全露著,一癟嘴兒臉蛋兒瞧著更軟更肉乎了。
段虎漆黑瞳仁剎那收縮,這回實在沒忍住。
上手就捏——
“唔——”季春花被激得一哆嗦。
“甭矯情,老子沒使勁。”
段虎心口怦怦跳,眸間愈發火熱。
瞅著她嫩豆腐似的臉蛋子跟自己黝黑的手放在一起,內心深處忽然生出一股燥,
整的他語氣瞬間更粗更啞,“你咋沒跟我能耐了?沒啥事兒就拿你這小眼神兒瞅我,瞅的——”
言至此處,他一下梗住了。
季春花眨巴眨巴眼兒,直勾地盯著他。
對。就是這麼個瞅。
段虎難耐地閉了閉眸,驀地撒手。
得虧是他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他想說瞅的他心裡癢癢,骨頭縫兒裡也癢癢。
癢癢的......癢癢的某些地方梆硬。
多嚇人啊。
他從來都沒為哪個娘們兒這麼著過。
“咋突然想起剪你那雞窩腦袋了?”段虎錯開視線看向對過兒。
人早就在他倆說話的時候差不多散場了。
圍擋上的鎖頭也鎖好了。
季春花笑笑,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尋思趕明兒出嫁......咋也得收拾的立整點兒。”
“我好長時間都沒洗澡了,尋思往縣城來洗一個。”
“這頭兒的澡堂寬敞,得洗。”
“洗澡?”段虎皺眉,滿臉不理解,“你家沒——”
然後他就又閉嘴了。
細想起肥婆在季家那狗屁待遇,段虎兇戾的臉頓時蒙上風暴。
他磨了磨牙根子,一把攥住她。
鑰匙又順兜兒裡一揣,邁開大步就往前走,“甭去澡堂子了。”
“我帶你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