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幼追著李柰就跑,“你這就趕我走了,你個……”
其餘人站在原地,多少是覺得有些好笑的。
第二天,按照前一天的約定,程越與江許則一同進入皇宮。
程越:“兒臣拜見父皇。”
江許則:“微臣拜見陛下。”
皇帝:“免禮,免禮,”在此可見皇帝心情不佳,想必是晉王之死。
程越:“父皇,聽聞六弟回城途中遭遇暗殺慘死,兒臣願查明真兇為六弟報仇。”
江許則看了眼程越,“微臣也定當竭盡全力,助熠王殿下查明真兇。”
兩人一唱一和,演出的好戲。
皇帝:“聽聞他在軍中放肆,大言不慚,洲兒將他禁足於營帳中。”
程越如實回答:“父皇,確有此事,當時畢竟關乎到兩國友好,兒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父皇見……”
皇帝立刻打斷:“無妨,他平日裡也就那副德行,怕是得罪了不少人,才對其痛下殺手,朕就應該好好約束他才對。”
“陛下,”此時穎淑妃也到達殿內,對程越更是恨透了。
“慶兒之死,定與他熠王沈洲以脫不了幹系。”
皇帝有些震怒:“休得放肆。”
穎淑妃並不打算妥協,“陛下,臣妾聽聞手下侍衛來報,慶兒在庫南勒不過是與那夏栢萱爭論了幾句,這位熠王殿下便當著眾將士的面,將慶兒押回營帳禁足。”
程越不慌不忙,“淑妃娘娘,若六弟只是這樣,那兒臣自然不會關押,您可不能只聽侍衛的片面之詞,當時關乎的可是兩國邦交。”
穎淑妃大怒:“明明是那位夏栢萱出言頂撞,目無尊卑,不過是官宦之女,膽敢對皇子不敬。”
皇帝立刻惱羞成怒,“放肆,你把朕當做什麼,”怒氣沖沖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穎淑妃,“還不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藉著官威,猖狂無度,濫用職權後招人忌憚,才慘遭毒手,不然怎可落得這步田地。”
穎淑妃哭喊著:“陛下……”
皇帝長舒一口氣:“帶下去。”
隨後整個殿內都安靜了許多,程越開始進入話題,“父皇,兒臣想,此番去往洛城看看,聽聞洛城那邊景色宜人,更重要的是百姓好客,安居樂業,這樣的城中自然少不了一位好的城主……”
皇帝緩了緩心情,“哦?洲兒想去洛城看看?”
程越立刻補充,“更多的自然是遍訪民間,看看各城百姓生活究竟如何,最終的意願都希望是國泰民安,太平盛世。”
皇帝聽到國泰民安立刻來了精神,喜笑顏開,“好,洲兒能有如此胸襟,”走上前拍著程越的肩膀,“甚好甚好,就讓北鎮將軍與你同行吧,就當是代替朕微服私訪了。”
程越:“多謝父皇。”
江許則:“多謝陛下。”
程越想起母妃之前中毒的事,雖然已有好轉,但還是不太放心,“父皇,兒臣臨走前想去探望一下母妃。”
皇帝並未生氣,長嘆,“朕與你一同前去,看看她。”
沈洲以的母妃宜貴妃許容宜)出生並不高貴,尋常官品家的姑娘罷了,卻生了張傾國傾城的面容,深受皇帝喜愛,可許容宜早已經心許他人。
有著心心念唸的少年郎,奈何這宮牆太高,家族榮耀繁重,只好做這籠中鳥,宮中“婦”。
皇帝最終也知道這件事,大怒才將她禁足溪夢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