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說著:“我也去洗澡了,一會兒來接你。”
“好。”
沐浴中,還灑著花瓣,其中一位羨慕的說著:“您以後定是熠王妃了,殿下待你如此溫柔。”
扶幼彎著唇低聲笑了笑。
不一會兒下人們位扶幼穿好衣服,扶幼想要先出去,透透氣,便被攔下。
“殿下說過,等他來接您呢,姑娘還是在這等等吧。”
扶幼只好妥協,半晌,程越也走到賬外,一奴婢稟告,“殿下,姑娘已經洗好了。”
程越嗯了聲,邊走進帳內,“你們都下去了吧。”
片刻後稍微整理了下扶幼的衣服,將她抱了起來,回到營帳內。
輕輕的放在床上後自己也順勢而為將扶幼壓在身下。
輕吻了上去,扶幼由於看不見,著實驚著了,兩人你儂我儂,大口喘息聲籠罩在整個帳內。
程越依偎在扶幼脖頸處,扶幼這才發現好像就這似乎不怎麼隔音啊,外面還有人呢。
“顧……程越,這不隔音啊。”
程越偎在扶幼耳邊輕聲道:“你怎麼就知道它不隔音呢,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自然更懂得隱私,門外現在有守衛,不信你喊一聲,看外面有沒有人沖進來。”
扶幼不信這個邪,推開程越大聲喊道:“救命啊……”
好家夥,一片寂靜,果然聽不見,這才放心,程越順勢將扶幼拉倒,趴在自己身上,“你看吧,我騙你幹嘛。”
隨後程越邊親吻邊開始脫扶幼的衣服,扶幼碎碎念,“程越,可我看不見嘛,這樣有點過於……刺激……”
程越吻了吻扶幼的唇,小聲說:“要你看見幹什麼,我看的見不行了,又不需要你做什麼,只管躺著,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嫌累。”
扶幼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埋過頭去,害羞道:“哎呀,你……”
隨即扶幼的衣服被扒了個精光,兩人衣服瞬間褪去,呼吸聲越大急促,拉著床簾,衣服全部仍在地上。
事後,扶幼已經困的不行,便直接睡了過去,程越左手撐著腦袋,一直看著扶幼,他不敢睡,因為這一切都如同一場夢一樣,怕再次醒來,一切成為泡影,什麼都沒有。
他真的很怕再次失去她,好不容易才見到那個朝思暮想,日日所念的人。
就這樣一直寵溺的看著她,不知過了多久扶幼緩緩睜眼,察覺似乎程越還沒睡,本來平躺著,便立刻側躺,抱住程越,程越也立即將她擁入懷中。
程越輕柔的說著:“怎麼了。”
扶幼睡眼蒙朧,“程越,你怎麼還不睡啊。”
程越摸著扶幼的頭,溺愛道:“好,這就睡了。”
還是像從前那樣,緊緊相擁而眠,無比溫暖。
這一夜,扶幼睡的格外踏實,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第二天晨,程越正躺在床上猛的睜眼,夾雜著急促的喘氣聲,發覺一旁抱著人,把頭蒙在被子裡,提著的心並未放下,伸手慢慢將被子扯開,這才漸漸放鬆露出笑容。
程越大機率是做了“噩夢”吧,昨日的一切如同夢幻一場,他怕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醒來便一擊即碎,不敢面對,直到看到扶幼的那一刻,懸著的心也就終於放下了。
扶幼正在熟睡中,嘟著小嘴巴,臉頰微微泛紅,額前帶著幾縷青絲,程越撐起腦袋,半臥著,右手輕輕撥開散在臉頰上的頭發,輕柔撫摸著扶幼的臉龐,嘴角上揚,滿眼柔情。
程越還有許多的事物需要商討,畢竟是一軍之主,一切事物還得是他發話才行,隨後便起身穿衣離去,不忘把地上衣服掛在一旁的架子上。
去往主事營帳商討事宜,不過多數是講如何處置晉王,程越倒也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要動手的意思,議事結束後。
“許子莫,過來。”程越招了招手。
許子莫便屁顛屁顛跑過去,“老大,有什麼吩咐。”
此時南蕭也一直跟在程越身後,三人小聲商討,程越沙啞道:“這件事情南蕭不好出面,那就許子莫你去。”
此時使了個臉色,湊的更近了,“晉王回去的路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