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這樣,我倒是要給您宣揚宣揚了,這不管誰家的閨女嫁過去了,都要準備著被那些鼈孫男人打,被你們莊子上寡婦搶男人。“田翠香冷笑著問道。
來說和的老大娘滿臉通紅。
“這...這話怎麼說的?我說的是......”
“什麼叫這話怎麼說的?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那個鼈孫和那個寡婦被堵到了,這不是什麼大事,這在你們大李莊來說,是正常事情。
你們把家裡的媳婦逼到跳河了,也是正常事情。
那我以後肯定要和那些媒人掰扯清楚了。
只要是大李莊的人別忘我們趙家莊來,我們可不想家裡的孩子嫁過去受罪。“田翠香繼續說道。
“田大姐,這話可不能亂說的。”老大娘登時急了眼。
她知道,要是田翠香真的在那些媒人面前這麼說,以後誰還敢嫁到大李莊去。
“話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您來是什麼意思我清楚的很,但是我們孩子這罪已經受了。
那鼈孫敢對我們孩子動手一次,那就會動手第二次。
這次孩子投河了是被人救上來了。
下次呢?萬一沒人救呢?
我們不會冒這個險的。
至於說孩子以後怎麼生活?那就不勞你們操心了,趙家莊有的是掙錢的活計幹。
有那個功夫,他們家還是想想,怎麼把我們孩子帶過去的壓箱底錢還上吧!
真特麼有臉呢,用著媳婦家的錢,還敢出去亂搞。
這事情沒得商量,等著算賬就行。
老大姐,這時間也不早了,眼看著就要吃晌午飯了,您早點回去吧,我們這裡不留你了。”
田翠香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後來,趙金富親自出面,讓兩人把婚離了,之前被婆家花掉的錢也要了回來。
沒要回來的錢,也都拿家裡的東西抵了。
這還不算,因為趙家莊裡有蘑菇種植房,豆腐加工坊,還有磚窯,其他的一些加工坊。
光是趙家莊人肯定不夠的,這周圍莊子上不少人家的大小媳婦,年輕的小夥子,都會在農閑的時候來幫忙。
額,應該說是賺點小錢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