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轉身回了屋裡。
雲梟和大董互相看了看,笑了下,沖著男子的後背擺擺手。
與此同時,大毛單獨上了一輛車。
車裡除了他之外,只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
“姚清交代你的事情都告訴我吧!”老大爺緩緩說道。
大毛知道,這就是隊長說的,他可以把姚教授遺言交代清楚的人。
大毛不緊不慢的,一字不落的將姚清說的那些資料的存放處都說了出來。
老大爺並沒有拿筆記,反而是用腦子在記。
在大毛又重複了一遍之後,老大爺才點點頭,示意大毛不用說了。
緊接著,老大爺對著對講機小聲交代著什麼。
等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他才接過大毛接過來的那把保險箱的鑰匙。
“彙豐的保險箱,密碼,鑰匙,身份驗證,缺一不可。
這小子還是那麼謹慎啊!“老大爺緩緩說道。
“那...您能把東西拿出來嗎?”大毛小聲問道。
老大爺笑了笑,手上一邊摩挲著那把鑰匙,一邊說道,“有點難度,但不是很大,還是可以拿的出來的。”
大毛鬆了口氣。
只要能拿出來就行,要不然姚清就白死了。
“那個......姚清除了說這個,還說了什麼嗎?”老大爺突然問道。
大毛一愣。
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姚教授說,除了華夏的軍人,他誰都不信。
他還說,他的老家是江南的一個水鄉小鎮,一到下雨天,就煙雨朦朧,媽媽們會在河邊洗菜洗衣。
姚教授還說......他叫姚清,清白的清...”
大毛一邊說一邊看著這個老大爺。
此刻的老大爺早就紅了眼睛。
他仰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但眼淚太多,還是順著老大爺的臉龐落了下來。
老大爺趕緊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然後才看向大毛。
“姚清...其實是我的學生,當年勸他留下來的人也是我。
要是姚清不留在北美,回國了,一樣也不會差。
他是我最聰明,也是最好學的學生。“老大爺慢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