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又拿了糊紙盒子的東西回家去了。
我問她了,兒子都考上大學了,怎麼還這麼辛苦。
你知道她怎麼說的?“王洋媽說道。
“怎麼說的?”齊心嵐好奇的問道。
“她說上海花費高,她們家的鄧嘉去上學的話,指望學校那點補貼的話,肯定不夠的。
她要給兒子多掙點生活費。“王洋媽說道。
齊心嵐一愣,上海?連嫂子的兒子考的是上海的大學?
“她兒子上的是上海的大學?這......”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說那個挨千刀的也在上海嗎?
我聽連嫂子說了,這是他兒子自己的主意。
他兒子說了,他憑著自己的努力也可以考上上海的大學。
我覺著啊,鄧嘉那孩子是憋著一口氣呢!“王洋媽說道。
齊心嵐腦子裡想的卻是,那孩子去了上海了,會找他爸爸嗎?
或者說,見識了上海這個大都市的繁華了,還會想著要回來嗎?
一股腦的,很多問題都鑽進了齊心嵐的腦子裡。
“哎,這高考啊,就是一道坎,過去了,就是鯉魚跳龍門,大翻身了。
過不去呢,只能按部就班的,和父母一樣的生活了。“王洋媽繼續嘆道。
回神的齊心嵐笑了笑,順著王洋媽的話說道,“可不是嘛,就我們縣,一年才有幾個考上的啊!
這大多數的還是考不上的。
不過,考不上是也有考不上的活法。
反正,大家都有自己的路走。”
王洋媽點點頭,也附和道,“就是,這考不上的是大多數,考上的才是意外。
我們家那倆孩子,我是想好了,不指望他們能大富大貴的,只要能平平安安的就行。
就像是那個老顧家的小子,不也沒考上嗎?
人家不是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嗎?”
“老顧家的?哪個?”齊心嵐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和你不對付的,被慧慧擠兌的不敢去你包子鋪的那個王家的親家。
他家也住春風巷,和我們家隔了一排。
他家的小兒子顧小雷,今年也參加的高考。
聽說了,和連嫂子的兒子是一個班的,考了多少分不知道,反正就是沒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