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花當時就血流滿面的,被戳瞎了一隻眼睛。
而任大炮呢,也被氣急敗壞的兒子從房頂上推了下來,直接就不能動了。
一通鬧騰之後,任大炮徹底癱在床上不能動,需要朱紅花伺候了。
而朱紅花呢,也恨透了任大炮,因為她左邊的臉上,從額頭到鼻樑那裡,留下了兩寸長的疤不說,左眼也瞎了。
“惡有惡報,這一對爛了心肝的就是報應。”王洋媽冷笑著說道。
田翠香也點頭附和。
“誰說不是呢?他們夫妻倆鬧成這樣了,不知道多少人拍手稱快呢!
我們家兒媳婦不是任家莊的嗎?過年的時候回孃家,聽說了這事,就告訴我們的。
我們一想,這任潔現在這樣,肯定不能讓這些事鬧到跟前來的。
所以啊,我們家老太太和他大姑就說了,讓我和你們說一下的。
注意一下,別讓任潔知道這事了。
至少不能在這個時候知道。“田翠香說道。
王洋媽也明白田翠香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怕任潔那個後媽不要臉的鬧到城裡來,找任潔伺候任大炮。
“沒事,他們敢進城來找麻煩,我就有辦法收拾他們。
現在嚴打,這敲詐勒索什麼的可是大罪。
只要敢來,我就有辦法讓來的人去吃牢飯。“王洋媽正色說道。
田翠香點點頭,她只是提醒一下。
至於說王洋家做什麼,那她可管不著。
“大姐,你放心,我們家老趙和任家莊那邊的大隊書記說過了,會看著任家的那幾個人的。
只要他們有什麼動靜,會來告訴我們的。“田翠香說道。
王洋媽趕緊拍拍田翠香的手,“辛苦你們了,這麼忙還要操心我們家的事情。”
“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路話呢!”田翠香笑道。
“對,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外道什麼的。
他舅媽,還有個事情我也和你說一下。
我那個女婿說的,說是縣委的那個大食堂,原本都是蔬菜公司那裡送菜的。
去年年底的時候,領導突然說不從蔬菜公司進了,這要從鄉下的農莊進菜。
你們趙家莊是不是可以參與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