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成啊,是那戶人家的孩子身體不行了之類的。
需要找個人去沖喜。
要是沖好了還好說。
這要是沖不好了啊,說不定就要跟著一起去了呢!
我以前聽人家說過,說是老早的時候,不少人家孩子要是不行了,就會趕著在走之前給孩子成親。
然後啊,這以後到了下面,也就有人照顧著。
我估摸著,張婆子說的那個城裡人家也是這個原因。
要不然,人家幹嘛大老遠的跑到鄉下找媳婦?
還會給一二百的彩禮。
這不就是說明瞭這裡面是有貓膩的嗎?”
朱紅花聽的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是冷的,不過,她想到自己胳膊上的那道疤的時候,心裡卻又暢快起來。
“老任,那可是你閨女呢?你捨得啊?”朱紅花問道。
任大炮冷笑一聲,“我巴不得她永遠不在我面前出現才好呢!
就她那個命,把她媽和她那個還沒出世的弟弟都給剋死了。
定個親,還把將來的男人也給剋死了。
我真怕哪天她再發一次神經,把我們家一家三口再給克了。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離我們遠遠的,永遠都不要讓我看到才好呢!”
朱紅花斜眼看了眼任大炮,也說道,“那倒是,我們倆老的倒是無所謂。
這不是還有兒子嘛,我們總得為兒子想想啊!”
“對,這收了的彩禮就留著給兒子說親用。”任大炮說道。
朱紅花這才滿意的繼續去了院子裡幹活。
在任大炮和朱紅花的翹首以盼中,張媒人終於在兩天後的傍晚時分又一次進了任大炮家的門。
一進門,任大炮和朱紅花趕忙就端上茶水了。
“張大嫂,辛苦了啊!”朱紅花殷勤的說道。
張媒人喝了兩口水,然後才說道,“為了這件事,我這兩天的腿都跑細了。
好歹算是跑成了。
我把八字給人家看了,人家也找了先生合了八字了,那個算命的老先生說八字還是能合得上的。
最近的日期呢,就定在十天後。”
任大炮和朱紅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