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家後來都出國了,但是這毛紡一廠應該還有他們家的份額的。”
“你咋知道的?”齊心嵐問道。
“昨晚我女婿不是去我家嗎?說的這個事情。
我們縣的毛紡廠按歸屬來說,也算是省城毛紡廠的一個分支了。
我女婿的姐姐不就是毛紡廠後勤的一個主任嘛!
他們那些管理都知道這事。
原本啊,人家以為徐家是想打我們縣的毛紡廠的主意的。
結果啊,人家看不上我們縣的,直接就把目標放在省城那個毛紡廠了。“王洋媽說道。
齊心嵐一下子就明白了。
徐朗是拿的省城的批複拿回這些房子的,那毛紡廠......
而他急著把這些房子處理掉,也許就是想用這些錢打通某些關系。
“妹子,你說他能成功嗎?”王洋媽繼續問道。
齊心嵐稍微想了一下就搖了搖頭。
“不可能的,省城的毛紡廠可不是說像淮縣這裡。
你拿個以前的證明就把房子拿回去的。
毛紡廠,多少人在裡面上班?這每年要完成多少産能?
說句不好聽的,裡面一個四級技工的調任都要部裡批複的。
徐家?想找找關系就摻和進去?
想屁吃呢!“齊心嵐譏諷道。
不是說齊心嵐太自大。
而是說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敢明目張膽的造成國有資産流失的。
要是說,過個十幾年的,這種事情還有可能發生。
現在?想都別想。
當往裡面安排個正式工嗎?你說說話,送送禮就行?
這種事情弄不好就要吃槍子兒的。
“嗯,和我女婿說的一樣,他讓我別操心這些事,讓我操心該操心的事情。”王洋媽笑道。
齊心嵐這才想起來,最近幾天光忙房子的事情了,好像都忽略了一件大事了。
“大姐,洋子怎麼個說法啊?你不急了啊?”齊心嵐問道。
王洋媽一聽,忙拍了下齊心嵐的胳膊。
“怎麼不急?我和洋子說了,那小子還沒給個準話。
這兩天又忙這個事情,我等會回家就問他,這成不成一定要給個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