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家的兒媳,是齊文軍的愛人,也是齊家平幾個孩子的媽。
你讓開,我要回自己家拿東西。“劉書琴咬著牙說道。
趙慧慧正等著她說出這些話呢!
“喲?你是我那大表哥的媳婦啊?不對啊,不是都說你攀了高枝,找了個醫院的醫生嗎?
不是在我大表哥的烈士牌匾剛送來的那天就偷了家裡的撫卹金迫不及待的跟人家跑了嗎?
你怎麼還有臉回來的啊?
你說你是我那幾個侄子侄女的媽?
天底下有這種媽?不管孩子,只想跟著野男人跑的媽?
來來來,你和大家夥都說說,你配不配當這個媽?
還齊家的兒媳?你配嗎?你只配和那種偷摸的野男人一起鬼混。
現在想起來自己是齊家的兒媳了?
你覺得自己配嗎?
怎麼?今天趁我大姑不在家的時候跑來幹嘛?
又想偷什麼東西?還是說想把齊家的孩子偷走?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滾遠點,有多遠滾多遠。
我不認識你,滾!再不滾的話,我打折你的腿。
不要臉的臭玩意兒,頂風臭十裡的貨,憑什麼到我大姑家門口撒野?“趙慧慧像是機關槍一樣,叭叭叭的指著劉書琴的鼻子罵了好多。
趙慧慧自小就在一個潑辣的環境裡長大的,不管是自己親媽,或者是嬸嬸那些人,從來沒有要求過她當一個淑女。
所以,莊子上只要有人家吵架,她不管在幹什麼,肯定一路小跑的就跑過去看熱鬧了。
這時間長了,罵人的功力那肯定是積攢下來了。
加上她機靈,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要躲著點,所以家裡人才放心把她送到這裡。
而周圍的街坊沒有一個幫著劉書琴說話的,都對著她指指點點起來。
劉書琴只覺得腦袋暈暈的,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喉嚨口蔓延開來。
她居然被一個野丫頭罵的抬不起頭來了。
劉書琴感覺自己失控了,直接就沖上去要和趙慧慧廝打起來。
趙慧慧一見,嚯,這是自找的啊,立刻就甩著笤帚疙瘩迎了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