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我這個家都要散了,我還要那個虛名幹什麼?“齊心嵐一口氣說了很多。
劉書琴媽媽無言以對,自己這個女兒多軸她是知道的。
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想嫁給齊文軍,那時候只是想給家裡找個後盾才找了軍人齊文軍。
之前女兒還覺得日子能過得下去,畢竟齊文軍一年只回來一次,其他的時間劉書琴都很自由。
孩子有婆婆帶,丈夫寄回來的工資婆婆還給她一半。
她也想不通,為什麼女兒突然就覺得日子過不下去,非得要離婚。
“不管怎麼說?我姐現在是烈屬,拿著撫卹金也是應該的,這到哪裡去說理,也該由我姐來拿。”一直不說話的劉書前突然說道。
“應該的?是啊,她要是烈屬的話,那的確應該啊!
但是你姐想做烈屬嗎?她現在巴不得趕緊離開齊家吧!
不過,你姐要是不想把撫卹金拿出來呢,我也無所謂。
大不了,我天天帶著六個孩子在醫院門口坐著,然後呢,將你姐和那個什麼醫生的事情鬧出來。
這在沒離婚的時候搞出這些事情來,這叫什麼來著的?
搞破鞋吧?這是要在脖子上掛雙破鞋,然後被拉去遊街的吧!
我好像記得幾年前,毛紡廠的一個女的就是因為和廠裡的一個什麼主任搞到一起,然後被人家拉出去掛破鞋遊街的吧!
現在應該不興遊街什麼的了,不過嘛,這大家閑的時候,該說還是會說的。
別人會說我們家文軍嗎?
可能會說,但是更多的是替文軍不值,同情文軍而已。
至於你姐嘛!呵呵,那可就是萬人唾罵了。
這不管到哪裡,都會被人在背後戳著脊樑骨罵破鞋的,都會說她是個爛貨的。
要是你們覺得這些還是不夠的話呢?
我還可以天天去院長辦公室去鬧,問他是怎麼管理醫院的,怎麼把醫院當成一個偷雞摸狗的地方了嗎?那裡是窯子嗎?
一個有婦之夫怎麼就能和醫生勾搭到一起的?
我還可以去縣委大院去告狀,告那個醫生破壞軍人的家庭。
要是縣裡告不成呢,我就是市裡告,市裡告不成呢,我就去省裡告。
要是再不行的話,我就一根繩子吊死在你們醫院門口,身上寫個大大的冤字。
你們說,這樣做行不行呢?“齊心嵐冷笑著說道。
劉書琴姐弟倆,劉書琴的媽媽都不可置信的看著齊心嵐。
別人家出這個事情不都是藏著掖著嗎?傳出去,對家裡誰都不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