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漼終是沒控制住自己,挪到那處時,身體竟違背意志,用力抓握了一下。
尋真發出一聲長嘆。
似是舒服極了。
謝漼懵了許久。
掌心噴濺上濕潤,謝漼才醒過來,將手拿出。
呆呆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手。
手指上纏繞著液體,瑩白色的。
怎……還有?
謝漼看了許久,最後,不由自主地將指尖放到唇上。
嘗了嘗。
謝漼不給她穿衣,是因她現在身子敏感,衣物摩擦會讓燥熱加劇。
謝漼要出去,怕她再亂動,丫鬟管不住她,索性用被子將她裹起來,用絲帶束住,包的跟蠶蛹似的。
然後喚引兒進來。
引兒見床上這情狀,愣了下。
尋真與月蘭方才一進屋,吸入的是迷香。月蘭暈去後,便被人拖去了另一屋子綁著,承安已經找到。月蘭正在配合調查。
呂令萱那邊得知謝漼今日歸來,那處負責望風的下人也親眼瞧見,他抱走柳氏。這下,主僕幾人坐不住,回院子,商量對策。
“怎辦?若是夫君知道是我做的,可就完了!”
“嬤嬤,你快想想辦法!”
宋嬤嬤眉頭緊皺:“要不,奴婢派人去請老夫人?”
呂令萱:“不行!今日是炎哥兒生辰,老夫人正高興,若我攪了興致,老夫人怕是從此便厭我了!”
兩年前,呂令萱趁謝漼離開,便使了人,去母留子。卻叫柳氏僥幸逃過。
事後,謝漼令人將那生生被打死的二婆子屍首,丟在她院中。
那血腥之氣,縈繞三日不散。
呂令萱卻沒覺得自己錯了。
她是庶女,從小在主母手下討生活,這些內宅手段都是她從主母那兒學來的。
若是她父親,妾死了,便是稍有些情分的,也只是吩咐一句“厚葬”。
出嫁時,主母曾對她說,即便謝漼如今對那賤籍寵愛有加,可男人都喜新厭舊,取了妻,再納上幾個美色。那舊人很快便會拋到腦後了。
可到如今,夫君院中,還是隻有那柳氏。
難道她餘生都要獨守空閨,眼睜睜看著柳氏一個接一個生下夫君的孩子嗎?
因此,她明知此事風險極大,還是讓人動手了。
現在事情敗露,她才害怕起來。
上次害柳氏,夫君也只是處置了那兩個婆子,她被罰俸、禁足。
但這次不同,她算計了謝漼的父親。
往重了說,這關乎謝府的名聲,甚至可能會影響夫君的前程。
她竟一時糊塗,做了這等蠢事!
呂令萱起身,抓住宋嬤嬤的手:“嬤嬤!走,去找老夫人!必須趕緊去!”
剛走到門口,凝冬跑進來,滿臉慌張:“夫人!不好了!承安將門口堵住了,說是爺的命令,不讓裡頭任何一人出去!”
完了。
呂令萱猛地跌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