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虐身虐心，數值這不得唰唰往上漲？
玄霄宗的弟子選拔兩年一次，但是景鶴年這邊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血賺不虧！
孫小筍越想越激動，一巴掌拍在櫃臺上。
店主面色不善道：“怎麼？想賴賬？”
孫小筍清咳一聲緩解尷尬，連聲說沒有，把靈石給店主，店主臉色才好上許多。
包袱裡裝著魚線般的鮫絲，輕盈細膩，在月光下折射出的光高貴耀眼，很符合軒轅家一貫低調內斂的氣質。
日落西山，天色漸沉。
孫小筍回宗時，軒轅玥也在。
還是那副膽小怯弱的樣子，不敢跟孫小筍對視。
孫小筍將買來的東西放好，見她站在離自己不遠不近的地方，緊張地捏著手指，明顯想說什麼的樣子，有些好笑道：“怎麼了？”
孫小筍的語氣非常和緩，聲音也清脆悅耳，軒轅玥卻像嚇了一大跳，往門口邁了幾步，想到自己還有任務在身，才勉強定住腳步。
孫小筍很有分寸，沒刻意逼她，將買來的糕點零嘴放她桌上，用那種哄小朋友的語氣說：“為了買這些糕點，我在街上排了好長時間的隊，很好吃的！我們一起吃呀。”
軒轅玥依舊渾身緊繃，死釘在原地，一動不動。
額角滲出汗珠。
她緊張成這個樣子，很明顯不僅是她性格的原因了。
之前在廣場，還看見她能正常和人交流，是個可愛小姑娘。
那就是在怕她？
孫小筍真的好奇，但讀心術時間已過，冷卻要一週，技能庫裡也沒有平替。
算了。
孫小筍開始收拾行李。
早上鋪好的被單，被拆下來疊好，還未啟用的弟子命牌工整地放在託盤裡。
孫小筍四下看了看，軒轅玥也隨著她的目光四處望，孫小筍滿意地點點頭，跟軒轅玥告別。
“我還有事，收徒大典我不參加了，你知道去哪裡找靈修長老嗎？”
軒轅玥瞳孔地震。
此刻的場景和她的夢境重疊。
溫和微笑的小筍，在破舊迅閃的畫面中一閃而過。
長久停留在腦海中的，是她捧著一個男人的頭顱，站在屍骸遍野的血山血海中，親吻他的嘴唇。
一下，又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