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蝴蝶風箏,塔娜好像更喜歡小老虎的。
四爺在書房,聽著外頭傳來的笑聲,往外面看了看。
蘇培盛上前道:“爺,是年主子和四格格在外頭放風箏呢。”
“哦。”四爺道:“咱們也去看看。”
他看著漫天飛舞的風箏,笑了笑:“你們倒是有興致。”
四格格看見他,“阿瑪,放風箏。”
“好,阿瑪給塔娜放風箏。”
四爺接過風箏線,只微動了幾下,手裡的風箏便越飛越高,眼看這就要超過年芷瑤的風箏。
四格格十分的捧場鼓起來掌。
只是他們的風箏越來越近,兩個風箏的線也隨之纏在了一起。
年芷瑤驚呼:“爺。”
四爺道:“剪子。”
蘇培盛將剪子遞了過去。
四爺將線剪斷,看著遠去的風箏,嘆道:“這樣它們就不會分開了,就如同你我一般。”
年芷瑤抱著四爺的手臂微微點頭,掩住了眼底的笑意,沒看出來四爺這人還挺文青。
有阿瑪和額娘陪著,四格格今日玩得興奮極了,沒過一會兒便有些累了,小腦袋一點一點地,像是馬上就要睡著了。
四爺將她抱了起來,又牽住了年芷瑤的手,“回吧。”
年芷瑤點頭。
這日中午,白芨看主子睡熟了,便出了側間,尋著松嬤嬤道:“嬤嬤,主子這個月的月事已經推了五天了。”
松嬤嬤聽後心中一轉,眼裡便露出喜意:“你可確定。”
白芨點頭:“是,奴婢都記著呢。”自從上次她未察覺主子有孕之後,她便越發上心起來。
主子的月事一向都準,只有這次推遲了。
松嬤嬤點了點頭,“你先不要聲張,若是過兩日還沒來,那再請太醫過來瞧瞧。”
現下告訴主子,若是空歡喜就不好。
白芨:“是。”
兩人對視一眼,這兩日,要格外小心才是。
可還沒等松嬤嬤和白芨將此事告訴年芷瑤,那邊她就被大夫診出了喜脈。
說來也巧,府裡平日裡就有定時請平安脈的習慣,可這次她和四爺來圓明園是為了遊玩的,本來就沒打算常住,自然不會帶著大夫,還是四爺這兩天有些牙疼上火,雖說讓蘇培盛煮了些黃連水來喝,可總不見好,還是她做主把李大夫叫了過來。
既然來了,也就順便給她把了把脈,這一把脈就瞧出了喜脈。
李大夫捏了捏鬍子,心道自己這次可真沒白來,側福晉又有了身孕,他的賞賜定是隻多不少啊。
就拿年主子前年生下四格格那次來說,他雖跟著擔驚受怕,可到手的賞錢真是不少,都夠他們一家子嚼用好些年了,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李大夫就是那勇夫。
用他在,甭管是什麼牛鬼蛇神,他都要保著側福晉平安生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