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她們是什麼性格。”
厲棠:“預言家閣下從不低頭看下人,無視小人物,迄今眼裡只容得下一個人。”
“人神倒是沒有太強烈的尊卑階級觀念,也並不反生命,但她過度看重因果,喜歡用技術去革新時代。”
“其實我們都知道。”
“人並不偉大,但也不卑賤,時代不可能永恆,技術也永遠不會完美。”
“也不是所有結果都有解釋。”
厲棠看向從茶櫃另一端走出,抱著一大堆茶包攔住自己路要她泡茶的某匪首。
霍憂笑:“那你說我這個人是什麼性格?”
厲棠:“你還是人嗎?”
一語雙關。
罵人帶髒。
霍憂:“.....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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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還是喝到了。
厲棠以前就拿霍憂沒什麼辦法。
但這人還順著了匕雪前天才送的雪花酥,厲棠眼皮都挑了,又打不過人,只能壓著嘴角目送宇宙之主跑路。
以後還來?
能提前說嗎?總得把東西收起來。
不過厲棠還是問了霍憂。
“那倆,你怎麼處理的?”
霍憂:“我以前是幹司法的,從來不草菅人命。”
“一切錯誤,都有它懲戒秩序。”
厲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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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保溫茶杯,右手一袋雪花酥。
就這麼水靈靈出現在某個懲戒之地。
豬圈外面,匕雪神色沉重,眉眼尷尬,看到霍憂來了就把手裡的排班表塞過去了。
“這班我排不了,你讓柳柳來。”
“咋了這是?你是校長啊,這事你不弄?”
匕雪不理她,一秒換了校醫服,“不好意思,宇宙之主大人,我們咒誰誰必死的前校長已死,現在代理校長是墨菲玄色,我現在是秦校醫。”
“ 那柳柳現在是厄運的校長,你讓她來你這兼職?她會被浸豬籠的!”
匕雪:“那你這就是養豬場,不是正好?”
霍憂:“額,好像也對。”
那行吧,霍憂只能走進養豬場,看向裡面兩個面無表情對峙著的人物。
她來回看看,最後默默問:“你們,是不會養豬嗎?這都不會?這麼大年紀了....”
預言家跟人神轉頭看來,都木著臉,冷笑。
你擊斃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