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孤獨就這樣,媽媽來家裡,沒時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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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憂跑得快, 確切地說,這一波暴露,兩邊的嘴臉基本都撕破了, 毫無體面跟溫情可言。
也確實, 到了她們這個層級的武力跟心術,一旦聲張,以自身的性情跟立場, 就不可能再有轉圜餘地。
厲棠從始至終也沒動搖過利用霍憂的心思,因為比起這個小孩從出現她眼皮底子,打敗所有養蠱出來的種子成為最燦爛的存在, 相比於珠寶美玉的珍貴跟不忍破碎,厲棠對宇宙大局的規劃始終堅定。
霍憂沒能動搖這種堅定,所以剎那跟匕雪.葉赫那蘭在這個過程中如何遲疑、搖擺, 對於厲棠來說都不重要。
她是策劃人,是首領。
但她還是會在霍憂每次都“意外”她自己的時候,難掩神情上的動容,又在聽到這人次次嘴上佔便宜的時候....別過眼。
破界塔已經空無他人,只剩下厲棠一個人。
對於匕雪.葉赫那蘭這兩個好友跟心腹被拐走,厲棠也沒有多震怒擔心或者急於追捕,她是冷淡的。
這種冷淡貫徹平等, 不僅對霍憂, 對所有人都是。
只有霍憂剛剛那話放出,被她聽見了, 厲棠怔了下,別開眼後,牙齒輕咬了下唇,也只有一剎那流露出些許人性。
但沒人能確定這人性是什麼。
當利用已然聲張, 喧囂過後,人性散盡的餘地就只剩下了你死我活的塵埃。
只有宇宙的本質,空間跟時間結合,配上光影,顯得她此刻特別孤直即墨。
高塔窗柩進來的蒼冷冰光拉長她的身影,她偏頭看著窗外,遙望到上面螺旋的宇宙空洞深處靜寂森寒的厄斯諾爾毀滅星。
看了一會,轉過身,在黑白結合的灰色光影邊界,她那盡顯人類權力跟至強的權威臉龐已然消散剛剛微弱的人性,只剩下了原始的堅定。
她沒動搖過,依舊。
但她奇怪一件事。
“是預言家的地盤。”
“奇怪,這裡發生的事,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厲棠懷疑那人不是真正的預言家,不然破界塔一定在其洞察感應之內——因為毀滅星已經複蘇了,預言家理當能從它俯視洞察到這裡的微妙動靜。
但沒有反應。
要麼是真正但預言家壓根沒複活,前面的那個是假的。
要麼,人家知道,在關注,但隱忍不發,在等待另一個時機。
等待她他的人販子夫人另有崛起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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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在另一個隱秘之地,人販子拐了兩位土大款到了地方,直接把人扔進了冰窟窿水池裡。
都控制住了,還封住了倆人的超自然力量,純靠體質感受世界寒涼,然後還惡毒地往池子裡下粉末。
手裡油紙,紙裡面有粉末,她手一抖一抖的,那粉末就下去了。
剎那睜開眼,寒氣攀爬面板,讓她那酒氣都變得冷靜了。
“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