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時想不起來,甚至有一種:打不過鬥不過就算了,我現在已經連她的思維都跟不上了?
霍憂:“這個啊。”
她比了一個愛心。
柳神:“.....”
氣氛忽然好安靜。
安靜到小蘿蔔都倒栽蔥把腦袋塞進沙發綿軟縫隙裡。
好土,好丟人,好虛無的大餅。
還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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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救命了。
柳神忍了好一會,才別開眼,手指從膝蓋離開,扶蓋了眼簾,語氣沉悶。
“霍憂,你是在測試我是否真的重傷嗎?”
“真是費心了。”
用這種精神創傷來測試。
霍憂當即笑出聲來,耷拉著拖鞋慢吞吞走來,“真要測試你,我可不會用這麼低階的方式。”
“但你說對了,我確實對你還是留有餘地的。”
“只是介於你我之間的交情,不好意思直接出手,所以忍到現在。”
她也是見人說鬼話。
小蘿蔔腦袋鑽更下面去了。
柳神也眼看著這人到跟前。
霍憂走近,不坐,但附身彎腰。
柳神早就聞到了這人沐浴後的氣味,淡淡的,清清爽爽,浮浮沉沉。
因為是在別人住所吧,外加自己在這,蠻有分寸,穿得還挺保守。
她微走神時,聽到霍憂說了話。
“真要測試你,問你一個問題就可以了。”
“什麼?”
“梟色.無尊,他看到你後.....”
柳神眼底晦暗,另一隻手手指揪住了被褥布料,拉扯出摺痕,但依舊對視著霍憂。
“你懷疑他沒有吞噬我,讓我活下來了,這是最大的破綻?這種懷疑也合理,其實....”
霍憂:“他有沒有紅了眼角,把你摁在牆壁上,咬著下唇,帶著淚意,說:從始至終,我要的只有一個你罷.....”
還沒說完,柳神的表情從迷茫,難以置信到僵如水泥,但迅速抓了枕頭,一把砸向霍憂腦袋。
霍憂.布魯克,你混蛋!
滾!!!
霍憂早已跑了,拉上門,枕頭砸在了門框後面,但外面還是那難掩的悶笑。
還不上最後一個字。
“了.....”
罷了.....
罷你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