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無羈一怔。
霍憂:“它沾染上,又因為你被厲部長吊打,你的本體破防傷甲出血,那時候,什麼負面狀態都有,半條命都官媒了,你怎麼可能區分它對你的沾染?”
她知道他要動手,所以在去廁所之前,就讓布魯克悄悄往廁所裡面的香氛瓶裡加了東西,後來釋放的香氣並不屬於它原有的,但差別很細微,非常細微,裝置都查不出來。
誰會在意廁所裡面的氣味呢?
而他這種絕對的隱身狀態,核心就是——絕對隔絕。
自然不會去吸入外面的東西分析感受,也只有出手抓她那一剎,絕對隔絕解除。
他染上了。
這一切都在她預判內,所以後來一看到周無羈,她就知道那鬼影是誰。
再後來,周無羈就一直是她盯梢的人。
但什麼時候利用他,她自有打算。
她坐在那,湊近,抬手....漂亮的小手指慢條斯理拉扯了他的黑頭發。
“銀白的頭發適合你,高階,以後別染了奧。”
“面具有點醜。”
“上次我說過吧,你可千萬別落在我手裡,周叔叔。”
周無羈扯扯嘴角,“你這一番算計,又是詐死又是別的,無非圖資源發育,但好像發育不到位,目前還打不過我,終究是年紀小了些。”
“如果真的要破罐子破摔,你能有什麼好處?你不也暴露了?”
霍憂:“我,最多暴露詐死,是天大的罪名嗎?我現在可是在職業賽時期,有合理之處,最多引來前面那幾個高貴人物對我的絕殺,可這也是早晚的事,還真算不上天大的威脅。”
“而且厲棠會保我。”
“但,你背後的人不會保你。”
“魔昂在夜啊,你是在造反啊,親愛的周叔叔。”
“對嗎?”
周無羈:“......”
明明是自己打不過的人,卻依舊會被她控制,玩弄。
周無羈忽然想起那人背對著自己提及霍憂的語氣——那人早就看出自己玩不過她。
“說你的訴求。”
霍憂:“你要說:請說您的命令,尊貴的霍霍主人。”
豈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無羈咬牙,面具下的絕美臉龐都快碎了似的,但繃著,牙齒漏風似的:“請說您的命令,尊貴的霍霍主人。”
“他們快到了。”
霍憂:“把你的資源全部給我,然後裝作要吞噬我....被他們打斷,然後你與之打鬥,拼死攔住他們,我於驚險時分醒來...趁機逃走。”
“會演戲嗎?”
這神經病!
是來職業賽的還是來演戲的?
不是送外賣?裝什麼導演。
周無羈都麻了,深吸一口氣,“你躺下。”
霍憂:“你的戒指。”
周無羈面無表情解下儲備戒指。
霍憂:“還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