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後炮原地跳起,“我還需要找你?我要找更強的....整個十二純血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大一能夠得上層次....誒,那個不是有一個。”
“對,就是你。”
他兒子矮,踮著腳尖都夠不著那人的腰肢,眾人目測一看,其實一眼就看到了。
甲富貴也一眼看到了人,“是你?你沒死....我還以為你跟獵箜.神洛比賽結果不太美妙,以至於沒看見人來王下塔。”
就差明說我們都以為你噶了。
畢竟這人一直沒出現,厄運那邊作為上三血,又比較禁絕訊息,裡面的學生一個賽一個冷漠高傲,就不輕易開口,所以比賽到底什麼情況,甲富貴這邊在被霍憂吸引注意力的時候,還真沒探究。
柳神不是他們的目標。
厄運作為上三血也不是他們介入進去搞三搞四的地方。
所以.....
她還活著,但看著狀態不太好,似乎剛剛經過一場大戰,還沒恢複完全,眉眼都帶著倦怠跟傷口留存的隱痛孤寂感。
看來剛經過一場惡戰。
他們都認為霍憂追趕他們難度大,但她變態,善於利用環境跟各種謀略彎道超車為自己縮減差距。
柳神卻沒有那麼多心眼子,她也註定沒那麼遊刃有餘。
可她又確實活著出了厄運,來到了這裡。
也是趕時間吧,不然不會在傷勢沒有完全恢複的時候就來了。
被馬後炮跟喊了,她也沒留意,憂心忡忡的,直到聽到甲富貴阻攔了馬後炮一句:“你還想喊柳神跟你組隊去幹霍憂?她們是一掛的你不知道嗎?”
馬後炮疑惑,歪了下腦袋,“你竟然跟她能是朋友?”
“白蘭花跟夜羅剎那是一掛的嗎?”
柳神終於回頭了,“你喊她什麼?”
馬後炮看出來了,“現在確定了,你們是一掛的,這麼生氣幹什麼,我罵她夜羅剎,又沒說她不漂亮,我形容的是內在。”
甲富貴眉心一跳,見不得柳神跟霍憂再湊一起,那簡直是如虎添翼。
“柳神,有時候真羨慕你們從年少打拼上來的友情,可是,她的性格你也很清楚吧,那些情報完全可以統計出——她可是一貫把別人的天資實力當衡量社交的唯一關鍵,你不討厭嗎?”
柳神覺得這人神經病,可她不是大貴族,沒法特權越多這些人,只能排下隊登記漫步雲端,太吵了 ,她只能回一句。
“我喜歡她這點專一。”
甲富貴:“......”
甲富貴眼底一閃,狡猾上來了,“是嗎?她已經瞄上了新的朋友,那個人比你更優秀,更強大,你還喜歡吶?”
柳神皺眉,沒吭聲。
哦豁?這個角度?
懂了懂了。
他是炮仗,又不是傻逼,意識到甲富貴的心思,立即開始賣力。
馬後炮:“溪下幼光!你知道她吧!她可比你強得多,你打個獵箜.神洛都費勁,人都快死了吧,但她打我只需要兩根箭矢,你看霍憂這人她不僅專一,她還挑,你還要跟她當朋友?”
今天的天才廝殺你看這開頭跟中間節點都不太對勁。
小學生級蛐蛐說壞話,孤立某人,你看這畫面眼不眼熟?
在場的人又不是聾了瞎了,雖然往日高攀不上這些個頂層的大一天才,但聽點八卦又沒事。
不過,這心術太低階了吧,初中生都不上當,別說柳神這種底層爬起來的學霸型天才了。
結果,每個人都肉眼可見她抿唇了,眼神跟表情都偏向薄怒隱忍,別開臉,沒吭聲,但也沒反駁,只是在輪到登記的時候下筆飛快。
筆力很重,透紙穿心一般,前臺看了她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