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咳嗽聲聽的人肝疼,兩人站在平豐厚,隱隱約約就能看見孫月月灰敗毫無生氣的臉。
“孫月月,你!哎!你!”費琴又氣又心疼,又怕罵的太過刺激到了孫月月,一時間急得抓耳撓腮。
“你們來了。”孫月月的聲音氣若遊絲,好似下一秒就會斷氣。
“為了一個男人,何必呢你?”費琴氣急。
孫月月瞌上雙眸,顯然不願再提及。
“我們心心念念來看你,你就這樣?你對得起我們嗎?”
錢瑤瑤給費琴點了個贊,就你這樣的說法,不把人給擠兌死算我輸,怪不得你沒朋友。
孫月月偏開頭去:“我無事,多謝你們好意,你們回去吧。”
費琴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沖進裡屋,錢瑤瑤趕緊跟上,別出什麼事才好。
“你這人真是腦子有病,為了個男人把自己糟蹋成這副模樣!”費琴罵著,罵著罵著她眼眶就紅了。
面前的孫月月兩頰消瘦,眼窩凹陷,整張臉毫無血色,雙目無神,儼然一個將死之人。
費琴哽咽著:“你都快死了你知不知道?孫月月你的腦子呢?你以前的彪悍勁去哪裡了?你怎麼能活成這樣。”
從前的孫月月乃是京城第一奇女子,一身好武藝英姿颯爽,一杆長槍耍的虎虎生風,如今再看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如何能聯想到是同一個人?
孫月月閉著眼始終不語。
費琴扯了扯錢瑤瑤的袖子:“你也說說她呀,你就這麼看著她死?”
錢瑤瑤無語道:“跟我有什麼關系?她想死就讓她去死唄,關我什麼事?”
費琴呆住了,她沒想到錢瑤瑤會這麼說,以她對錢瑤瑤的認知,雖然嘴巴毒了點但人挺好的,怎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
“你……”
“我什麼我,我陪你來一趟就已經可以了,像她這種自己找事還要害死一家子自私自利的人,早點死了才好。”錢瑤瑤冷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你……說什麼?”孫月月強撐起半個身體,怒視錢瑤瑤。
“呵呵。”錢瑤瑤翻了個白眼:“急眼了?這就急眼了?你不是還有點血性嗎?怎麼眼睜睜看著你家人為你而死你不應該感到很爽嗎?不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拍拍屁股死了就死了,你爸媽就你一個女兒,他們老兩口病倒在床,而你要為了一個克你全家的男人尋死覓活不管他們,你這個不忠不孝的蠢貨!”
“你!噗!”孫月月怒極,一口黑血噴灑而出。
錢瑤瑤鬆了口氣,好歹把淤血吐出來了,不過這狀態,再不補補估計人就要噶了。
“哎喲我的祖宗,你就別氣她了,她都這樣了。”費琴趕忙推了推錢瑤瑤,又忙給孫月月順氣擦嘴。
孫月月喘著氣靠在費琴身上,她死死盯著錢瑤瑤:“我知道你用激將法,我不會討厭你,但我想知道,你說的克我全家是什麼意思。”
“想知道?我憑什麼告訴你?我跟我師父學了這麼多年,輕易不給人算,連我家爺都沒給算,你開口就要?”錢瑤瑤雙手環胸,面露不屑。
“……我可以給錢。”孫月月哆嗦著指向梳妝奩上的盒子:“那裡,你去拿來。”
手比腦子快一步,等兩人反應過來時,錢瑤瑤已經把錦盒拿回來了,錦盒開啟,裡面是各式各樣的珠釵和一小琉璃瓶的金豆子。
“這些金豆子給你,你說清楚,我滿意後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