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愛國現在住在國家分配的小別墅裡,並不與易安安他們住在一起,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也就離開。
等到易愛國離開之後,佔南徽上前,從後面輕輕地抱住了易安安。
“今天的事情你不要介意,不會有第二次了!”佔南徽說道。
“其實這一次,你父親與慕容意並沒有惡意。”易安安說道,“你父親或許真的遇到難處了!”
“你想讓你父親幫他?”佔南徽問道。
易安安搖搖頭,“我可沒有那麼聖母,你既然與他沒有關繫了,與我更沒有關系,所以幫不幫他,我父親自己說了算,我不插手!”
佔南徽將易安安的身子扳了過來,故意說道:“你真的這麼狠心?”
“狠心?難道你想讓我幫你父親,這是在玩欲擒故縱?”易安安眨眨眼睛。
“怎麼會呢,我也不希望你摻和進這件事情,現在我們的日子就很幸福。”佔南徽低聲說道,上前輕輕地親吻著易安安的耳朵,“我想著等你畢業那天再舉行婚禮,你看如何?”
“好啊,但是先說好,這四年,我可不想懷孕生孩子,所以你得注意一點!”易安安用細白的手指戳了佔南徽硬硬的胸膛。
佔南徽忍不住身體一緊,低下頭,吻住了易安安的唇。
易安安抬起頭來,圈上男人的頸項,狠狠的吻著,將男人的氣息恨不能用力吞入腹中,勾住他的舌不斷地纏繞,不讓他躲閃逃離。
佔南徽的氣息逐漸的不穩,他就知道鬥不過易安安這種小狐貍精,每次都挑逗得他欲罷不能。
佔南徽將易安安橫抱起來,進入了房間裡,室外,月光飄搖,只剩最後一縷殘影在掙紮後消失,天地間布滿秋夜的寂靜。
風起影搖,梨花顫顫,但見半袖遮面花落花飛,月光垂落,渲了天,豔了地,軟了人兒。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不知道什麼時候,易安安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佔南徽側過身子,用強壯的手臂支撐著腦袋,望著懷裡昏睡的女人,他輕輕地勾了唇,再次溫柔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
這樣的日子,真好!
回去的路上,佔榮華的臉色十分難看,或許他都沒有想到,會有低三下四求人,最後人家還不理他的這一天。
“真是養的好兒子啊!”佔榮華沉聲說道。
慕容意無奈地說道:“也是我們押錯寶了,當初以為這個易安安就是個鄉下女人,一直反對,一心想要薛靈兒那樣家世的人,沒有想到,薛士奇竟然落井下石,瞧著您幾次複出無望,竟然連同別人一起打壓您,如今您在南徽的幫助下,終於可以恢複職務,也沒有想到,易愛國從一個叛國者變成了超級英雄,雖然沒有具體的職位,但是就一個老領導的關系,就能在首都橫著走,是咱們大意了!”
佔榮華此刻心中也說不出的懊惱來,當初佔南徽以斷絕關系為條件,要求他成全佔南徽與易安安,他一氣之下答應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天。
“易愛國愛女心切,只要易安安與南徽在一起一天,咱們就有機會,咱們再與他談一下,一定會有機會的。”佔榮華說道。
慕容意點點頭。
時間過得很快,慢慢的天氣越來越冷,就要過年放假了。
這一日,班裡突然轉來了一個女學生,說是來進修的。
易安安望著站在講臺邊自我介紹的陳思思,忍不住微微皺眉。
陳思思竟然也來了京都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