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二立刻捂住了嘴巴,低聲對舍友一說道:“早就跟你說,不要這麼大聲,你不信,你看,讓人家抓到了吧?”
舍友二冷冷地瞪了舍友一一眼,她明明記得沒有提過易安安的名字,易安安這是在炸胡!
“你既然做得出,就不要怕人說!”這會兒,薛靈兒端著一碗麵過來,坐在兩人的中間。
“就是,這老男人都傍上了,還怕人說嗎?還是你的事情,佔南徽不知道?”舍友一故意問道。
易安安立刻明白了這些人到底在議論什麼,原來是易愛國早晨送她來的時候,被這些人看到了!
易安安冷笑了一聲,也不多做解釋,只是說道:“你們有本事你們也坐紅旗轎車啊!”
舍友一與舍友二皺眉,她們家都是普通家庭,的確是坐不起紅旗轎車的!
兩人又望向了薛靈兒。
薛靈兒冷笑著說道:“好像誰家沒有似的!”
“就是,薛靈兒家裡也有!”兩人又重新直起脊揹來,大聲喊道。
易安安才懶得理會這幾個人,轉身離開。
下午放學的時候,易愛國又開著車等在大學門口了。
這一次,易安安上前,故意低聲與易愛國說了幾句話,遠遠看去,兩人的行為十分親熱。
薛靈兒遠遠瞧著,似乎一下子抓到了易安安的把柄一樣,趕緊帶著兩個舍友上前,然後就開始吆喝開了:“你們快來看啊,這個易安安已經與佔南徽在鄉下的時候領證結婚了,如今卻又跟別的老男人不清不楚!”
易安安皺眉,淡淡地看了薛靈兒這個大傻瓜一眼,這個薛靈兒比她想象中更蠢啊!
“什麼老男人?”易愛國一聽,眸色冷暗。
易愛國到底是特種部隊出身,嚴肅起來,那周身的氣勢十分駭人,就連佔南徽那樣冷沉嚴肅的人,都有些害怕他!
薛靈兒瞧了易愛國一眼,有些退縮,但是看看逐漸圍過來的學生,給了舍友一個眼色。
舍友一立刻喊起來:“你還不是老男人嗎?我瞧著你快六十了吧?你這樣的老頭子,找個大學生,是在外面偷吃嗎?像你們這樣的人,就應該抓起來受批鬥!”
易愛國眸色冰冷,他這個人正直不阿,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他沉聲喊道:“胡說八道,你竟然如此侮辱人!”
舍友二也趁機喊起來:“大家快瞧瞧啊,咱們學校有女大學生在外面找土財主了,這種人到底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在門口,學生越圍越多。
易愛國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
易安安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現在,她就要看到易愛國如何解圍了!
這會兒,等在遠處的警衛員帶著兩個士兵前來,身上全都配著槍。
“司令員,怎麼回事?”那警衛員將人推開一條路來,上前,對著易愛國行了軍禮,大聲報告問道。
“司令?”四周的大學生一下子愣住。
司令是多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