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兩手抱著簡飛揚的脖子,微閉了雙眼,柔順地躺在他懷裡,任憑他抱了起來,就像是抱著一個嬰兒一般,躺在男人的懷中。
易安安的身上還有水,佔南徽順手扯過毛巾來幫她擦拭著,慢慢的,他敏銳地覺察到懷裡的人宛如一池春水一樣慢慢融化起來。
幫易安安擦幹了身子,佔南徽抱著易安安進入了房間。
現在是兩個人的新婚,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兩人膩歪在一起。
易安安這一晚上被佔南徽折騰了五次,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了,只覺著渾身癱軟,第二天上課又差點遲到。
坐到教室裡,聽著譚教授的課,易安安還有些昏昏沉沉,她想著,今晚回去,一定與佔南徽好好談一下,可不能這麼沒節制了,她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荒廢了學業。
而且這避孕也要做好,這大學幾年,她可不想生孩子。
下課的時候,有兩個女同學在那邊聊天,易安安瞧了一眼,記得好像是之前與薛靈兒在一起的人,好像是薛靈兒的舍友。
今天薛靈兒沒有來上課。
“靈兒說真的見到那長辮子學姐了,就躺在解剖室的臺子上!”舍友一說道。
“不會吧,難道傳說是真的,真的有枉死的長辮子學姐?那這也太嚇人了!”舍友二立刻捂住了嘴巴,滿臉驚恐。
“靈兒嚇得昨晚都沒有睡覺,今天實在是沒有精神上課了!”舍友一嘆了一口氣,抬眸瞧見易安安望到這邊來,忍不住喊道,“瞧什麼瞧,都怪你,若不是你,靈兒怎麼會這樣?”
易安安笑著說道:“我第一天到京都大學,可不知道什麼長辮子什麼解剖樓,是薛靈兒想要嚇我,結果惡有惡報,嚇著自己了而已!對了,你說長辮子學姐會不會跟著薛靈兒啊,你們跟她一個宿舍,就沒有看到過?”
舍友兩人臉色一下子變了。
說實話,薛靈兒昨晚驚驚乍乍一晚上,他們一宿舍的人也都沒有睡著,如今聽到易安安這麼一說,兩人就覺著後背發涼了,趕緊離開。
易安安冷笑一聲,看來這薛靈兒的確給嚇著了,也算是報應了!
傍晚放學的時候,易安安給徐志國送東西,從湖邊走,結果又迷了路,不小心到了那個解剖樓前。
傍晚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那解剖樓前卻站著一個白衣女子,昂著頭,死死地盯著那三樓的位置。
易安安被這女人嚇了一跳,不過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些東西也不怕,也就打算走過去也就罷了。
“你是易安安?”突然那女人扭頭,盯著易安安問道。
易安安點點頭:“我是,你是……”
“我叫楚如月,是你們譚教授的妻子!”那女人說道。
易安安愣了一下,趕緊笑道:“原來是師娘!師娘您好,我是易安安,您怎麼知道我的?”
楚如月淡聲說道:“我在報紙上經過你的照片。”
易安安這才明白,笑著說道:“本來想著週末放假,如果譚教授允許,我想去見見師孃的,可巧在這裡見到了!”
楚如月笑笑,指了指上面:“你敢跟我去三樓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