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到了學校,從轎車上下來。
佔南徽坐在駕駛主位上,眼巴巴地望著易安安。
易安安想了想,突然上前,伸頭到車裡,輕輕地親了佔南徽的唇一下,如蜻蜓點水一樣,怕別人看到,就趕緊放開。
佔南徽想要加深這個吻,卻被閃了一下子,十分怨憤地望著易安安,“不行,今晚我都要你還回來!”
易安安望著手指,斜睨了佔南徽一眼:“好啊,能要回去多少利息,就看你本事了!”
兩人站在校門口打情罵俏的,正好被薛靈兒看到。
今日是薛士奇親自送薛靈兒來上課的,但是一路上,似乎心不在焉。
薛靈兒看到佔南徽送易安安下車,恨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爸爸,佔伯伯的事情如何了?”
薛士奇愣了一下,說道:“怕是要恢複工作了!”
薛靈兒本想問上兩句找個安慰,畢竟這些日子佔榮華的事情一直在反複,眼看著複出無望了,卻沒有想到佔榮華竟然要恢複工作了?
“爸爸,不是說已經沒有希望了嗎?”薛靈兒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是啊,本來是沒有希望的,我看了那些檔案,沒有一個是對佔家有利的,而且佔榮華的年紀也大了,身體又不好,就算是體恤他,要平反,那也只能安排一個無關緊要的職位,但是聽說他竟然官複原職。”薛士奇沉聲說道。
若是佔榮華官複原職,那就是國防部長的職位,這職位可是在薛士奇之上,而且還有實權。
薛靈兒聽到這話,心裡更加難受了,那這樣一來,她不是與部長兒子擦肩而過了?現在她正在與陶國安交往著,那個陶國安又木訥,對他也不夠熱情,而且不過是一家古玩店的老闆,是商人,哪裡比得上一個部長兒子權大勢大?況且她心裡一直很喜歡佔南徽,只是因為之前覺著佔家恢複無望,父親反對,她這才斷了念想。
薛靈兒心中更嘔了,她忍不住撕了衣袖,不行,這英俊的男人與榮華富貴都是她的,她一定要奪過來!
薛靈兒下了車,低聲說道:“父親,您先回去吧,我去上課了!”
薛士奇心裡有事,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佔南徽的車子,於是也就點點頭,讓司機開車離開。
薛靈兒下了車,走了兩步,就追上在前面的易安安。
“易安安,你今天第一次來上課,知不知道教室在哪裡?我帶你去吧!”薛靈兒笑眯眯地問道。
易安安看了薛靈兒一眼,淡聲說道:“這個倒不用,南徽一會兒就來了,我在這邊等等他,他會帶我去!”
“他跟我們可不是一個系,也不是一棟樓,多不方便啊!今天第一節課是譚教授的課,他這個人可不喜歡別人遲到,尤其是你第一次上課,一定要給教授留下一個好印象!快走吧,我們一起!”薛靈兒說著,就要拉著易安安趕緊走。
易安安看了一眼,大家都急匆匆的,時間的確也來不及了,也就跟著薛靈兒一起走。
但是走著走著,易安安就覺著不對勁,薛靈兒似乎將她帶著越走越偏。
“考古系就在這邊,因為我們譚教授喜歡安靜。”薛靈兒見易安安有所懷疑,也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