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南徽大聲笑起來,那笑容引得女同學紛紛瞧過去。
佔南徽是京都大學的校草,但是為人總是冷冰冰的,別說大聲笑了,就是有同學跟他打招呼,若是男同學還好些,會回應兩句,若是女同學,光那淩厲的眼神就夠人受的了,所以在京都大學,除去小李,佔南徽並沒有什麼朋友,更別提什麼女性朋友了。
那現在這位漂亮,穿著時髦,又受徐老師喜歡的新生,與佔校草是什麼關系?
薛靈兒望著佔南徽的笑容,嘴唇都要咬破了,她低聲說道:“一個政治犯的兒子,有什麼好稀罕的?”
舍友一耳朵尖,聽見了,立刻問了薛靈兒:“你說誰是政治犯的兒子?”
薛靈兒這會兒已經失去理智了,她總覺著與佔南徽沒在一起,是因為易安安裝神弄鬼說那些話,所以她現在就要踩佔南徽!
“佔南徽,他父親到現在還被關禁閉呢!”薛靈兒冷聲說道,“他自己之前也是個被下放的壞分子!那個易安安,就是他被下放到豬圈的時候,娶得鄉下女人!”
有幾個女同學聽到這話,立刻瞧著佔南徽與易安安竊竊私語起來。
在這個年代,政治犯,壞分子,可是敏感字眼。
“這學校都不管的嗎?這種成分能參加高考?”有人質疑道。
“這兩次高考,可不看成分,只看成績!”薛靈兒說道,“你們以後可小心點,免得被牽連!”
之前有打算結交易安安的人,這會兒全都往後躲了。
現在大學分配,還是要看成分的,若是跟政治犯什麼的沾了邊,是不可能分配到好單位的。
就在大家竊竊私語的時候,譚教授陪著京都大學的校長前來。
校長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兩屆學生是靠著自己的努力考進來的,是有真才實學的,咱們要好好珍惜現在的大環境,將學術研究撿起來,發揚光大,為祖國發展做貢獻。”
譚教授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兩屆裡面,還是有幾個好苗子的,比如有一個叫做易安安的女學生,可是北陶的傳人,修複技術十分厲害……”
譚教授正說著,抬頭就看到易安安與佔南徽正走過來,立刻朝著易安安揮揮手說道:“安安,你過來!”
易安安拉著佔南徽去見譚教授。
薛靈兒一見易安安與佔南徽竟然去見校長了,臉上更加怨憤,她終究是熬不過自己的嫉妒,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