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梅坐在了陸長風的面前,一邊出一邊說道:“可惜沒有雞蛋,再加一個雞蛋就完美了!”
陸長風沒說話,只是低著頭吃麵,想著趕緊吃完,趕緊將陳豔梅送走。
陳豔梅一邊吃麵一邊打量了陸長風這邊的院子,這院子裡是有三間房的,陸長風住了一間,另外兩間都空著。
“你這房子空著也空著,正好我有個朋友要找房子,給房租的,你願不願意租給她?”陳豔梅問道。
陸長風搖頭:“不租!”
陸長風現在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再說他早出晚歸的,家裡多個人也不舒服。
“她估計早上走得很早,晚上回來很晚,你可能都見不到她,不會影響你的生活的!”陳豔梅說道。
陸長風還是搖搖頭,堅決不吐口。
陳豔梅嘆口氣,其實她還真的想搬進來呢!
“沒事吃飽就走吧,我洗碗!”陸長風看到陳豔梅碗裡沒有面條了,又說道。
陳豔梅皺眉,盯了陸長風一眼:“你怎麼這麼忘恩負義?我見你心裡難過,來安慰一下你,你就這樣對我?”
陸長風眼神閃爍了一下:“我難過什麼?”
“安安要跟佔同志舉行婚禮了,你不難過?”陳豔梅看著陸長風、
“他們早就領了證,是夫妻了!”陸長風說道。
“你能這樣想就好了!”陳豔梅還不留情地揭穿他的謊言,“你心裡一直是存著僥幸的吧?”
陸長風不說話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抱有一點僥幸,畢竟當初佔南徽與易安安領證是為了高考的,如今佔南徽去了首都,隔著遠了,他還期望兩人能夠斷了,這婚姻也就名存實亡了。可是現在,佔南徽不但總是出現在嚴鎮,就連易安安也要去首都,現在兩人又要辦婚禮,陸長風覺著,他沒有希望了!
陳豔梅低聲說道:“其實你這樣,會讓安安心裡不安的,她從一開始就在跟你保持距離,是你沒有察覺而已。”
陳豔梅嘆口氣:“安安心裡一直喜歡的是佔同志的。”
陸長風不說話了,他怎麼可能覺察不到呢,只是自己不願意相信罷了。
陳豔梅將自己的飯碗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
陸長風望著陳豔梅的背影,幽幽嘆口氣。
為什麼他要喜歡一個可能得不到的人呢!
他是不是該醒醒了?
第二天,火鍋店就開始試營業了,易安安與陳豔梅全在店裡忙碌著,王大寧也親自帶著人過去幫忙。
試營業,價格定得不高,大家也都抱著嘗鮮的想法,全都試了一下。
這個年代的人是沒有享受過什麼賓至如歸的感覺的,易安安將海底撈的那些作風做派全都搬了出來,服務周到貼心,隨叫隨到,不叫只要有需要也隨時出現,臨走的時候還附送各種小點心什麼的,一下子就將名聲給打了出去。
到了第三天,火鍋店的生意已經爆滿了,高峰期的時候還出現了等號現象。
易安安也沒讓等號的人閑著,爆米花無限量供應,不管如何,先打出一個人聲鼎沸的名號去。
第三天盈利,易安安算了一下,就有接近五十塊。
就在易安安覺著這生意很好做的時候,卻出現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