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雖然喝多了,但是一聽到佔南徽的名字,一下子就跳起來:“為什麼他全都好,連酒量都比我的好?我不服氣,我不服氣!”
陸長風扯著嗓子叫起來。
陳豔梅嚇了一跳,生怕陸長風吵到鄰居,趕緊伸出手來,捂住了陸長風的嘴巴。
陸長風就跟個小狗似的,一口咬在了陳豔梅的手上。
陳豔梅忍不住叫了一聲,滿臉怨氣地盯著陸長風:“你幹什麼?”
陸長風不說話,眼睛裡全是委屈。
陳豔梅嘆了一口氣:“只要你不跟佔南徽比不就行了?”
陸長風慢慢松開了陳豔梅的手,耷拉著腦袋,嗚嚥著,一會兒閉上了眼睛。
陳豔梅見陸長風不動了,以為他睡著了,也就趕緊起身打掃衛生。
陳豔梅收拾完地上,再看看男人身上,她猶豫了一下,開啟陸長風的衣櫃,找出兩件洗好的襯衣來,然後上前,費力地將陸長風翻了一個個兒。
陸長風閉著眼睛,似乎真的睡著了。
陳豔梅瞧著男人襯衣的第一個紐扣,猶豫了一下,慢慢伸出手來。
陳豔梅有些緊張,她是第一次解男人的衣裳,心跳加速,臉色漲紅。
釦子終於解開了,露出男人有些白嫩的肌膚來。
陳豔梅的眼睛忍不住瞟了兩下,然後再次伸出手。
隨著釦子越解越多,男人露出的面板越來越多,陳豔梅的心跳就越來越快。
就在衣服釦子全都解開的時候,陳豔梅一下子按住男人的衣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就在陳豔梅有些猶豫的時候,陸長風突然有些煩躁地推開了陳豔梅的手,然後自己將衣服扯開丟到了一邊。
陳豔梅的眼神一下子收縮了一下,盯著陸長風胸前的風光,然後又捂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陳豔梅見陸長風沒有醒來,她又偷看了一眼,小臉上忍不住有了笑容。
陳豔梅趕緊扯過男人的衣裳來,給他換上另外一件,然後拉上了被子。
做完這些,陳豔梅再也待不下去,趕緊關上房門離開。
第二天,易安安是在佔南徽的懷中醒來的。
易安安伸出手來,摸了摸男人的下頜,忍不住輕輕敲擊了一下。
佔南徽也張開了眼睛,他低眸望著懷中的女人。
佔南徽將女人抱在了身上,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女人的發絲,喉結輕滾,聲音低啞如大提琴:“昨晚睡得好嗎?”
易安安臉色漲紅,抬眸對上他漆黑視線,柳腰輕輕擺動,“今天還要去拍照片!”
佔南徽這才想起來還有正事兒要辦!只是這女人太誘人……
等到易安安與佔南徽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佔南徽卻照舊生龍活虎,去廚房給易安安下了一碗麵,上面還窩了兩個雞蛋。
易安安沒有胃口,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去痛快洗了一個澡,這才感覺好受了很多。
兩人拉著手去拍照相館,一進去,一襲紅色新娘服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