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寶將手上醫院的標簽給佔南徽看。
佔南徽冷冷地瞧著他。
陳思思望著佔南徽,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南徽,你終於回來了,我……”
不等佔南徽說話,陳思思就面向看熱鬧的人大聲喊道:“大家好,我叫做陳思思,我是嚴大寶現在的妻子,可是我這個妻子不是我自己願意的,是嚴大寶利用他父親的關系,拿著我的身份證明,自己去開的結婚證!也就是說,我是被逼嫁給他們家的!”
大家全都愣了一下。
“我可以作證,易安安之前也是被迫的,只是易安安運氣好,她與佔同志相愛,人家脫離了苦海,可憐我現在無父無母也沒有愛人救我,現在我只能每天被虐待,每天煎熬著,我……”
陳思思知道這是她唯一能離開嚴大寶的機會,她已經完全豁了出去,她一下子扯開自己的衣領,隨著大家的一聲驚呼,露出了肩膀上的紅印子與疤痕。
在場的女同學全都驚恐地瞪圓了眼睛,捂住了嘴巴,而男同學全都義憤填膺,甚至想要上前去揍嚴大寶。
“大家看看,這就是我現在過的日子,我為易安安作證,今日這個嚴大寶,就是來敗壞易安安的名聲的,想讓她不能考大學,以後他還可以欺負易安安!”陳思思將笑臉扭到一邊去,一邊說一邊緩緩地流下眼淚。
那晶瑩的淚水劃過女人憔悴的面孔,緩緩地落在白玉的肩膀上,讓人毫不心疼。
“真是個流氓!人渣!”這會兒有學生大聲喊道。
“打死流氓!”又有人緊跟著喊起來。
嚴大寶眸色一縮,他不知道陳思思為什麼突然會這樣,他聽著那些人的大喊聲,他心裡害怕,他想跑,但是手臂卻被佔南徽緊緊握住,哪裡逃得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跟陳思思結婚是光明正大的!”嚴大寶趕緊解釋,但是現在圍觀的人都是學生,他們十分單純又正義,他們看到陳思思那麼無助,再加上之前易安安的那些話,他們選擇相信陳思思,還有的人撿了石子朝著嚴大寶丟過去。
嚴大寶只能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佔南徽一腳踹下去,嚴大寶就跪在了地上。
陳思思沒有像以前那樣靠著佔南徽那麼近,這一次,她選擇了易安安。
陳思思跑到易安安的面前,拉住了易安安的手:“易安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我現在知道錯了,我求求你救救我!”
陳思思沒有扯上自己的衣領,她緊緊拉住易安安的手低聲懇求著,聲淚俱下,十分悽楚。
易安安皺眉,她不知道陳思思這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確定不是好藥。
“你放心,有我們在,我們不會再讓嚴大寶傷害你的!”這會兒,程石航說道。
陳思思抬起眼簾來,宛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望著程石航:“你們都是學生,又能幫助我多少呢,現在只有易安安與佔同志能救我,可惜以前是我糊塗,做了很多讓安安討厭的事情,我現在後悔啊,我活該落到這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