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南徽卻不想去,他現在只想抱著易安安膩歪,可是又不忍心讓易安安失望,也就應著。
易安安走進房間,將頭發在上面簡單綁了一下,戴上一個大紅色的蝴蝶結,穿上一件白色碎花的小裙子,白色襪子小皮鞋,還專門塗了一點王大寧從南方帶回來的化妝品。
最近王大寧想要與易安安合作賣化妝品,易安安顧不上,只是將東西給王姐那邊送去,結果王姐很聰明,只是簡單地告訴了一下怎麼使用,就全都會了,賣得很好,現在光賣化妝品,一個月也有三五百的進項。
易安安收拾好了,也就慢慢走出去。
當易安安俏生生地站在佔南徽面前的時候,佔南徽的眼神都要鑲嵌在易安安的身上了。
佔南徽自覺地貼上去,伸出手來,握住易安安的小手,揉啊揉啊的,恨不得揉到心裡去。
“走吧!”易安安說道,拉著他的手臂,出了院子。
五月中旬的天氣,不冷不熱,再加上太陽下山也晚,河邊就聚集了不少散步的人。
河岸緩行,滿架的薔薇花,一朵朵、一簇簇,或深紅,或淺粉,如同天邊被揉碎的雲霞。薔薇花旁,柳樹鬱郁蔥蔥。細長的柳枝低垂,宛如綠色的絲縧,在風中悠悠飄蕩。旁邊河水潺潺流淌,清澈見底。
薔薇花、柳樹與河水,構成了一幅如詩如畫的美景。在這裡,時間彷彿放慢了腳步,一切都變得那麼寧靜、祥和。
易安安拉著佔南徽的手緩慢地走在河邊的小路上,貪婪地享受著這片刻的美好,讓身心沉浸在這如幻如夢的景色之中。
慢慢地,天色暗了下來,佔南徽宛如做賊一般,四處看一眼,確定這會兒人少了,大手往前一撈,把身邊的人撈進懷裡嚴絲合縫地抱著。
易安安的身上又軟又香,還帶著一絲絲花香味。
佔南徽輕輕地磨蹭了一下易安安的小臉,然後將下巴擱到她頸窩,鼻尖輕蹭她馨香的發絲,然後輕輕地移到女人的唇邊,站在柳樹下,輕輕地吻了她的唇。
易安安被他磨蹭得心裡癢癢的,微微地昂起頭來,回應了男人。
佔南徽越發大膽,將易安安緊緊地抱在了懷中,身體火熱,就像是一個大火爐一樣。
佔南徽的呼吸慢慢地開始變得不穩,他的手也不老實起來,沿著女人纖細的腰試探,移動。
無人的河邊小路上,只有兩個人彼此的心跳聲。
易安安的喘息聲越來越大,她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慢慢地踮起了腳尖,身體微微地向後仰了一下……
女人的情動讓佔南徽更加激動,他手上的力量加重,有些粗魯,就像是餓了很久的野獸。
前面不遠處有女孩的笑聲傳來。
易安安趕緊推開佔南徽,她趕緊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衣領,低聲說道:“就怕你激動,所以要你出來逛一圈,你就是個禽獸,瞧見沒人就想吃了我!”
佔南徽十分委屈,他倒是想吃啊,可惜不行啊!
現在他雖然抓住了慕容意的把柄,但是結婚申請被壓在了他父親那邊,暫時他還拿不到結婚報告。
再說現在易安安要高考,佔南徽也不想讓易安安分神。
埋怨了一頓,易安安又朝著佔南徽勾勾手指,指了指旁邊的大樹旁,故意說道:“要不然我們藏到裡面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