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昌也是皺眉,他瞧了那鎮委大院一眼,“這個易安安藏得也很深,她從離開首都那天開始,我派去追蹤的人全都被打傷,無功而返,若不是你打電話說找到了《山居圖》想要寄賣,我都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的這個人,竟然在你這裡!”
全都耀微微皺眉:“我查過易安安的底細,她手下只有幾個人為她找東西,不過很奇怪的是,許多好東西都能被她輕而易舉地找到,至於她身後的大佬,我還真的不知道是誰!”
韓世昌搖頭:“這個人藏得很深,我現在懷疑他是首都高層領導。”
全都耀愣了一下:“不可能吧,她就是一個鄉下小丫頭,不過……”
全都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怎麼了?”韓世昌問道。
“易安安有個大哥,還有個未來妹夫,據說這兩人都破格穿上了綠衣服,或許這事兒與你說的首都高層大領導有關系!”全都耀說道。
韓世昌點點頭:“那我就讓人從這件事情上查一下。”
“那現在怎麼辦?”全都耀瞧了瞧那鎮委大院的門口,“其實咱們非要進去,也能進去的!”
韓世昌搖頭:“咱們現在是尋求合作,不能來硬的,還是先把易安安的背景調查清楚再說吧!”
全都耀只得點頭。
易安安回到家,見韓世昌沒有回到鎮委大院,也就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
現在她要努力學習,的確沒有更多的精力來做這些事情。
又過了幾天,韓世昌沒有出現,易安安也就安心下來。
這些日子,佔南徽沒有電話也沒有書信,易安安埋怨的同時,還是給佔南徽寫了幾封信,但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毫無音信。
這一次,易安安想了一個法子,信寄出去了,但是裡面一個字也沒有寫,空白。
首都,慕容意接到了易安安的書信,像往常一樣送到了佔榮華那裡。
佔榮華開啟書信,看到裡面的空白微微一愣,他將書信遞給慕容意,問道:“這是何意?”
慕容意拿著這張白紙看了很久,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用特殊方法隱匿了文字,您也知道南徽的工作性質,說不定他將這種方法也教給了易安安!”
“你是說易安安已經知道了佔南徽的真實身份?”佔榮華眸色一暗,問道。
“我也拿不準,但是易安安對南徽突然消失突然出現,還有南徽安排的人在她周圍,她都十分淡定,好像並不奇怪!”慕容意說道。
“或許這個易安安就是個間諜!”佔榮華沉聲說道,吩咐道,“讓人好好破譯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