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南徽眸色一下子變得幽深,他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一下子吻住了女人的唇,眼尾瞬間變得猩紅,氣息暴漲,一下子將女人壓在了床上。
男人的剛硬女人的柔軟,柔和在一起。
就在佔南徽要控制不住自己,要釋放自己的時候,他突然頓住。
易安安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你還是不敢?”
佔南徽咬著牙:“你不要激我,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佔南徽抬眸看了看房間:“第一次不能在這裡,讓我覺著對你不尊重!你等我,等我們有自己的房子,我們辦一下婚禮,真正的洞房花燭!”
易安安望著佔南徽,說實話,看到佔南徽停下的時候,她還有些失望,覺著佔南徽還是想給自己留後路,怕以後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她會糾纏,找他的麻煩,但是聽完佔南徽後面說的話之後,易安安又有點感動。
也就是這個年代,還有這麼老實願意負責人的男人了!
易安安抱住了他的腦袋,低聲說道:“好!”
佔南徽卻不能再在易安安的懷抱中待了,他得趕緊起身,“我得去處理一下!”
“我幫你啊!”易安安笑眯眯地朝著佔南徽勾勾手指。
佔南徽落荒而逃!
這個會吃人的小妖精!
等佔南徽洗刷回來,易安安終於睡了,佔南徽這才安心躺在她的身邊。
望著女人沉睡的面容,想到今天的事情,佔南徽的心裡又對易安安的喜歡多了一分。
易安安身上彷彿有無窮的寶藏一樣,正在他慢慢發現。
第二天一大早,佔南徽帶著易安安去嘗了包子與炒肝。
包子味道還不錯,那炒肝的味道,易安安是接受不了的。
佔南徽這個老首都卻十分喜歡,喝完自己那一碗,又將易安安的那一碗順便喝掉。
吃完飯,佔南徽又送了易安安去博物院,他一直陪在易安安的身旁。
譚教授等人的確一大早就去了博物院,開始了修複活動。
在這場活動中,易安安也見到了譚教授的手藝,的確是爐火純青。
“你們說,這譚教授是不是與南楚家族有關系?”旁邊有人議論。
“譚教授姓譚啊,不姓楚!”另外一個人說道。
“那這技藝也太嚇人了,你瞧,之前那上面還有小洞,現在是什麼都看不出來了!譚教授的技藝都這麼厲害,那傳說中的南楚的技藝,豈不是更恐怖?”
……
易安安聽著,倒是有些心動,若是有機會,她還真的想看看南楚的神技呢,比譚教授都厲害的修補技術,那一定是奇跡了!
譚教授修複了八個小時,易安安就守在那邊看了八個小時。
佔南徽有些熬不住了,但是瞧著易安安那聚精會神的模樣,還是堅持陪著。
此刻佔榮華的房間裡,佔榮華聽完慕容心的稟報,微微皺眉:“你說那個叫易安安的女孩來首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