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有點幹,我給你潤潤!”易安安輕輕俯伏在男人的耳邊,低聲說道。
佔南徽的臉色一下子紅了,低聲說道:“不放心你,一路上沒有喝水,也的確是渴了餓了,想吃!”
男人的聲音性感動聽,充滿了磁性,撥出的氣息也熱熱的,讓易安安的心裡癢癢。
易安安抱住男人的脖子,撒著嬌,“那我給你做點飯?”
佔南徽幾乎要忍不住了,這幾日他去首都,終於能過幾日正常生活,現在一看到易安安,全都破防,原來這幾日的堅守,只是因為沒有見到易安安而已!
“別鬧了,我先給你上藥!”佔南徽強忍了心中的饑渴,低聲說道,握住女人的雙臂,先讓女人下來。
易安安一隻腳翹起來,放在他肩膀之上,眼睛眨啊眨地,看著佔南徽。
佔南徽實在是受不了易安安的這個姿勢,他甚至連抬頭都不敢看。
易安安有些後悔,早知道今天穿裙子了,現在穿著褲子,有點煞風景。
“先等等!”易安安側身轉了一圈,“你先出去等我一下,我換身裙子!”
佔南徽都要氣毀了,還換裙子,只是這樣,他都要覺著自己要爆炸了,現在還要換裙子?
“上完藥我就要走!”佔南徽低聲說道,一把拉住女人要縮回去的小腳。
小腳白嫩,但是因為那傷口,瞧著觸目驚心。
佔南徽眸色更暗,拿起一旁的藥瓶來,用指腹一點一點給易安安的腳上塗藥,低聲說道:“這是我從首都帶來的,效果很好,你塗幾次就能痊癒了!”
佔南徽一邊塗藥,一邊想到昨晚祈元寶給他打電話,告訴易安安差點被潑硫酸的情況,神色忍不住冷了下來。
易大平與易吉祥的背後是誰在撐腰,他已經差不多查出來了,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告訴易安安。
“真的沒事的,本來今天都已經好了的,可能是走路走多了!”易安安聽到佔南徽很快又要走,也就沒有了興致,她嘟嘟小嘴,扯了扯佔南徽的衣袖撒撒嬌,“能不能住一個晚上?”
佔南徽倒是想啊,剛才那幾下子,他的魂早就被易安安勾走了,但是想到那邊還沒有處理好的事情,佔南徽搖搖頭。
“事情還沒處理好,我必須趕緊走!”佔南徽低聲說道,“還有,我不在的時候,你盡量不要與你家的人産生沖突。”
易安安想到今天在公安局聽到的那些話,也就問道:“你之前說過那個勳章的主人是很有名的人,那你知道他的勳章為什麼會在我爹手裡嗎?”
佔南徽猶豫了一下。
易安安見他如此,便知道佔南徽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也就再次問道:“你知道什麼告訴我就行了,我現在懷疑現在易大平與易吉祥背後的那個人,是不是與這個勳章有關系?”
“你等我回來吧,等我處理好首都的事情,回來我告訴你這些事情,但是你得答應我,在我離開這段時間,你不要再與易家的人有沖突!”佔南徽低聲說道,擔心地望著易安安。
易安安只能點點頭。
佔南徽看看時間,真的來不及了,他趕緊起身,忍不住扯了扯衣襟,瞧著躺在床上的易安安,忍不住再次上前親了親她的唇,這才迅速轉身離開,彷彿再慢一點,就再也捨不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