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抬眸:“你說那一萬塊錢?”
佔南徽冷冷地點點頭。
易安安慢慢地起身,黑色的蕾絲睡衣,宛如黑色的瀑布一樣,垂下下來,胸前深 v領大膽地展現出她傲人的事業線,蕾絲的花紋在肌膚上若隱若現,如同一層神秘的面紗。吊帶細如遊絲,輕輕搭在她白皙的肩頭,彷彿隨時都會滑落。裙擺下,露出她修長筆直的雙腿。
佔南徽滿身的冰冷瞬間凝固,他的喉頭慢慢地滑動了一下,握緊的手指忍不住松動了一下。
不等佔南徽再次開口,易安安已經上前,將兩條雪白的手臂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身上穿著黑色的工裝,十分硬挺,那邊角劃著易安安嬌嫩的肌膚,粗糙,但是讓她心裡癢癢的,就宛如現在她的柔軟與男人的剛硬一樣。
“閃開!”佔南徽站在床前,低聲喊道,聲音冷淡,但是卻沒有了剛才的冷硬。
易安安輕輕笑著,一隻小手輕輕地撫摸著男人又短又硬的頭發,小臉靠上前,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盯著男人的臉,“你真的捨得讓我閃開?你出去這些天,就沒想我?”
佔南徽的眼神隱忍剋制,眼底那簇掙紮的火苗,被他極力壓制著,不讓其肆意燃燒,只偶爾閃爍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慾望。
“易安安,現在我需要你跟我解釋一下!”佔南徽沉聲說道,伸出手臂來,握住女人的纖細的手腕,“你為何要收下慕容意的一萬塊錢?”
“原來你小姨叫慕容意啊!”易安安將身子貼在佔南徽的身上,笑嘻嘻地望著他。
“她不是我的小姨,只是我父親身邊的一個秘書而已!”佔南徽低聲說道。
“哦,壞了,這人身份是假的,那皮箱裡的錢我還沒有仔細看呢,不會那個也是假的吧?”易安安趕緊推開佔南徽,轉身就想要找錢箱子。
佔南徽眸色一暗,咬牙切齒地抓住女人的纖腰,忍不住掐了一把,“那錢不會假,也不會少,我只是想問你,你為何要收下這個錢?”
易安安被掐了一把,忍不住嚶嚀叫了一聲,那聲音引得佔南徽眸中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差點把控不住。
“易安安,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佔南徽沉聲喊道。
易安安突然雙腳抬起,纏在了男人的蜂腰上,整個人都掛在了男人的身上。
佔南徽忍不住悶哼一聲。
“易安安,你回答我的問題!”佔南徽拼命控制著自己的理智。
“我問你,你說過不會跟我離婚,算不算數?”易安安摟著佔南徽的脖子,望著他。
“可是現在你……”佔南徽的眼神裡竟然有了一絲委屈。
當慕容青得意地告訴他這一切的時候,就算是天大的任務他也顧不上,他只想回來看看,易安安是怎麼高高興興在家數錢的!
現在,這女人還有臉問他這個問題!
“離婚是雙方的行為,我要離,你不離,不就行了,這錢也拿了,我們還照舊在一起,氣死他們!”易安安笑眯眯地說道,小手伸進去,摩挲著男人的鎖骨,她的眼神十分誘惑,輕輕地貼近男人的耳朵,吐氣如蘭,“你說是不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