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回眸望向陸長風,低聲說道:“陸長風,我跟你道個歉,其實那天早上你跟佔南徽的對話,我聽到了幾句,我聽到他什麼都不想保證的時候,我真的生氣,所以才會與他鬧了一點別扭,到了晚上,我也是真的想看那部電影,所以跟著你去看了電影,我真的不該如此利用你!”
陸長風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漲紅了,“你聽到了我跟佔南徽的那些話?那你可聽到我對你……”
“我聽到了!”易安安點點頭,“但是很抱歉,現在我已經跟佔南徽結婚,我們沒有離婚,就還是夫妻,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也不能給你任何的承諾!”
陸長風舒了一口氣,他笑著說道:“我沒有要求你現在就給我答複,給我承諾,我可以等著你跟佔南徽離婚的!”
“這樣對你不公平!”易安安低聲說道,“陸長風,目前我們只能做朋友。”
陸長風心中一沉,但是還是笑笑:“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在你離婚之前,我會以朋友的方式與你相處的,絕對不會逾矩半步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等我,我不能……”易安安的話還沒有說完,陸長風就偏腿上了腳踏車,“我先去火車站那邊瞧瞧,我認識一個乘務警察,每天在車站、車上,如果佔南徽從車站離開的話,說不定能認識他,畢竟佔南徽在咱們嚴鎮也算是一個名人,上過報紙的。”
陸長風說完,騎著車子就走了。
易安安嘆了一口氣。
過了正月十四,就是正月十五元宵節,一大早陳豔梅就來了,生怕易安安多想,與陳媽一起幫著易安安滾元宵。
易安安的心情其實沒有很差,畢竟前世這個時候,她可比現在慘多了。
前世正月十五的時候,她有了一次從嚴家逃出來的機會,可是易家不能回去,她只能去易父的墳頭上哭,責怪他那麼狠心,縱容王桂花將她推進了火坑,最後被嚴大寶找到,給拖了回去,捱了一頓打。
那個時候,村裡人都拿著香在屋前屋後散香,很多人聽到了易安安的慘叫聲,但是卻沒有人出手。
不對,好像是豬圈裡的壞分子不小心將豬放跑了,嚴富貴與嚴大寶就去帶著村人捉豬去了,捉了半晚上。
易安安愣了一下,這樣想來,前世佔南徽也算是幫了她,不然她還不知道被嚴大寶折磨到什麼時候呢!
那個時候她雖然懷孕,但是嚴大寶根本就不顧及她的身子,折磨她,打她!
就在易安安恍惚的時候,陸長風前來了,說是要跟她說說明天去鎮子高中上學的事情。
“給你找了一個最好的班,最好的老師!”陸長風說道,“我知道佔南徽的事情讓你分心,但是考大學是大事,你可得打起精神來,等你考上大學,又是一番不同的天地。”
易安安問道:“你可問到關於佔南徽的訊息了?”
陸長風搖頭。
“我想明天坐火車去嚴城大學瞧瞧。”易安安說道。
不管這一世,她與佔南徽是不是還能做夫妻,有些事情還是說開的好。
佔南徽有他自己要走的路,她也有自己要走的路,或許她與佔南徽的緣分,也就只有這麼多,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畢竟重活一世,賺錢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