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的腦海裡總閃過佔南徽的身影,他早晨說會回來跟她談的,說不定這會兒就回來了!
易安安回頭看了陸長風一眼。
陸長風身子端正坐著,看得很認真。
陸長風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呢子大衣,裡面是白襯衫和黑色長褲,身材清瘦挺拔,五官立體,輪廓分明,端正地坐在那邊,引得隔壁那個女同志一直看。
易安安看不下去電影就胡思聯想,她其實明白佔南徽是不屬於這裡的,以後他會走得更遠,飛得更高,或許她的存在,已經讓佔南徽為難。
而佔南徽要跟她談,說不定就是談離婚的事情,只是有的時候,出於仁義道德,佔南徽不好開口。
易安安最後決定安心看完電影,而她與佔南徽,她也只想順其自然,不能強求。
這會兒,身邊那個女同志佯裝不舒服,竟然將身子靠在了陸長風的身上。
陸長風皺眉,只得微微將身子往易安安這邊靠了一下,並且低聲提醒了那邊的女同志。
“對不起,我就是有點頭疼,我會注意的!”女同志說著,正了身子一會兒,又靠了過來。
陸長風皺眉,突然抓起易安安的衣袖來說道:“媳婦,你跟我換位置坐吧,我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著我!”
陸長風說完這話,那邊的女同志臉上的表情就十分尷尬。
易安安轉眸,看到陸長風眼巴巴的眼神。
易安安沒有戳穿陸長風,也就站起身來,與陸長風換了位置,
那個女人惡狠狠地瞪了易安安一眼,也就離開。
陸長風見那女人離開了,也就低聲說道:“剛才對不起,我只是想要趕走那個人,簡直是太討厭了!”
易安安淡聲說道:“沒事兒,只是剛才你不喊我媳婦,只要我跟你換了位置,這件事情也能解決的!”
陸長風的臉色一變,有些訕訕地說道:“對不起,我……”
“沒事,只是這樣更方便一點,但是會讓人誤會!”易安安低聲說道。
陸長風皺眉,突然抓住易安安的手指低聲說道:“安安,其實有些話我一直想跟你說,我知道我來晚了,但是那個佔南徽,真的不是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他不會帶你走的,你可知道?”
易安安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指,低聲說道:“陸長風,這是我跟佔南徽之間的事情,至少現在我們還是夫妻。”
陸長風一怔,肉眼可見地失望,他還想要說什麼,後面看電影的人,就有些不耐起來:“看電影還是說話?”
陸長風只得閉上了嘴巴。
電影結束的時候,易安安迅速站起身來,先離開了電影院。
等到陸長風出去,易安安已經不見了身影。
陸長風不放心,趕緊騎著腳踏車追到易安安的家門前,就見易安安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陸長風心裡十分失落,怔怔地站在那裡許久。
易安安推開門回家,沒有想到房間裡根本就沒有佔南徽的身影。
佔南徽沒有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