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南徽回眸看了老夏一眼:“你不用多問,能抓到人,我自然會告訴你!”
老夏只得作罷,畢竟佔南徽的脾氣不太好,而且他能力很強,做事有數,看他這麼狼狽,這個人一定很棘手,說不定今晚上這是吃了敗仗了,心情不好!
“對了,衣服,尤其是貼身衣物,多給我準備幾套!”見老夏要走,佔南徽又說了一聲。
“上次你不是拿走了三四套,不夠?”老夏問道。
“不夠!”佔南徽沉聲說道。
老夏終於想到了什麼,他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小夥子,你是年輕,但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得節制,尤其是做咱們這一行的,這腦袋是提在褲腰帶上的,不能太任性!”
佔南徽冷冷地看了老夏一眼。
老夏趕緊手動閉上了嘴巴,乖乖回房間睡覺。
換上幹淨的褲子,佔南徽出門,開了吉普車疾馳而去,在嚴家村後山的一處山坳中,將車子藏好,這才從後山回家。
佔南徽回家的時候,易安安正睡得香,一隻手臂搭在被子上,雪白的小臉上,紅嘴唇一張一合,就這姿勢,一下子就讓佔南徽渾身發熱。
看來明天,得真的想法子將床板支起來,不然的話,真的得做下大毛病了!
佔南徽上前,盯著女人女人露在外面的手臂,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就連手指頭都水水的,粉粉嫩嫩的,腳指甲都是透明的粉色……
佔南徽不敢再看了,趕緊扯起被子來,為女人蓋上。
第二天一大早,易安安就聽到外面鋸木頭的聲音。
易安安杏眼惺忪地起床,透過窗戶望出去,就看到佔南徽正在鋸木頭,看那個形狀,似乎在做木床。
易安安皺眉,這男人再有幾日就走了,折騰一張床幹什麼?難道真的是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做了讓他厭煩的事情了?
易安安穿好衣服,磨磨蹭蹭出了門,也不多說話,只是眼巴巴地望著佔南徽。
佔南徽正抬著修長的腿壓著一塊木頭,一雙手臂因為用力,隔著白色的襯衣,隱約可見肌肉鼓起的形狀,再配上那張五官絕美的臉龐,真的讓易安安心裡癢癢的。
那一天,他們明明有了進展的,如今為何又有了距離,這男人竟然要跟她分床睡?
佔南徽知道易安安在看他,他緊緊抿著薄唇,想要抬頭,卻有些膽怯。
曾經,他帶領十名國安局戰友驅逐五百名間諜,他的事跡登上《人民日報》,名字雖然只是一個代號。
曾經,他殺人如麻,堂堂國情局楓葉老大,下面有幾百上千小弟,他如一陣旋風,所到之處間諜無不敢俯首。
曾經他躊躇滿志,嚮往那最高職位。
如今,只是一個女人的眼神,竟然讓他有些羞愧與膽怯,甚至有些不敢面對。
是因為現在的他,還不確定去向,更不能確定女人的心意。
也更害怕心裡有了牽掛,也便有了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