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瞧了佔南徽一眼,忍不住笑了笑:“原來你是這樣的想法,多謝你!”
“知道你要去鎮委大院住,不攔著你!”佔南徽悶聲悶氣地說道,轉身去水井處洗了一把臉。
易安安微微皺眉,她都已經道謝了,為什麼她還是覺著佔南徽有點不高興呢!
易安安還想問問《代數》版權的事情,也就順手取了毛巾笑嘻嘻地湊上去,“佔南徽,我有個事情問你!”
佔南徽雙手捧了盆子裡的水,用力地洗了兩把臉,那挽起的衣袖中,小麥色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露出一處血紅色的……
血紅色?易安安突然盯著男人的手臂不動了。
剛才她只顧與佔南徽說話,倒沒有注意到佔南徽的手臂處有血絲,如今細瞧,就發現軍綠色的襯衫外面早已經被血浸透了,只不過用黑色棉襖擋著,不細看看不到。
“你手臂怎麼了?”易安安低聲問道,上前抓住了佔南徽的手臂。
佔南徽愣了一下,直覺地想要將手臂藏起來,“沒事……”
“怎麼沒事,這血都冒出來了,你沒有包紮一下?”易安安一邊說著,一邊將男人的衣袖挽了起來。
十幾厘米長的一條口子,肉皮翻翻著,像是用利器所傷。
易安安抬眸瞧了男人一樣。
“可能是上山砍檁條的時候,不小心用鐮刀割傷的!”佔南徽說道,想要扯下衣袖來。
“我給你簡單包一下吧!”易安安站起身來,“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衛生室給你要點藥與紗布!”
只有村裡衛生室有這些東西。
“不用,我有!”佔南徽喊住易安安,進了屋子,從裡面角落中,拖出一件衣服來,開啟,裡面有個小布包,包著一些藥水與紗布。
易安安看了一眼,有些驚訝,沒有想到佔南徽竟然常備這些東西。
易安安取了藥水看了半天,上面全是俄文。
這個年代能接觸到國外的東西,那這個人的身份……
易安安不敢多想了,趕緊低下頭,裝作沒瞧見那些外國字,只是問了一句,“這藥塗上就可以是吧?”
佔南徽點點頭。
傷口有點向裡,易安安塗藥不方便。
“要不然你脫下衣袖來吧!”易安安說道。
佔南徽猶豫了一下,扯開了衣領上的紐扣,微微猶豫了一下,將襯衣的一邊扯開,然後扯下了一隻手臂來。
當那線條優美的手臂呈現在易安安面前的時候,易安安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終於體會了一把叫做血脈噴張的感覺。
軍綠色的襯衣落在了一邊的肩膀上,露出大半截後背的肌肉來,修長的脖頸,性感的下頜,易安安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掃了幾個來回,越看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