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愣了一下問道:“佔南徽不用喂豬了?”
“他現在可是省狀元,嚴城大學教授親自上門請的高材生,就連省裡報紙市裡報紙,都要爭著搶著要採訪的人,咱們村子還敢讓他喂豬?”會計說道。
易安安皺眉,原來是這樣。
會計打量了易安安一眼:“這事兒你不知道?”
易安安笑笑:“知道,我就是沒事經過這裡來瞧瞧,憶苦思甜!”
會計愣了一下:“你這個孩子,你怎麼這麼氣人呢?現在村裡人都知道你命好,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壞分子成省狀元了,男人前途無量,你跟著也沾光,但是前提是,人家還肯要你!”
這前面的話還挺好聽,這後面的話就刺耳了!
易安安冷笑著說道:“說不定是我不要他呢,我就喜歡壞分子、養豬的,不喜歡大學生!”
“嘿,你這個孩子,我真說不過你!”會計喊道。
易安安才不理會他,轉身離開。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望著那新砌的圍牆,易安安嘆了一口氣,或許她該準備一下與佔南徽離婚的手續了。
易安安睡到半夜,因為冷,忍不住向裡面靠了靠,靠到一堵暖暖的肉牆,她忍不住輕嘆了一聲,伸出手來,抱住男人。
佔南徽低眸望著懷裡的女人,心裡生氣卻又無法發作。
他考得太好了,引來了省裡與市裡的人採訪,老夏不讓他到處顯擺,所以他就出去躲了兩日,剛回來,就被易安安拱到了懷中。
望著懷中軟軟小小的一隻,佔南徽的心慢慢柔軟了下來。
其實她嫁給他,只是為了擺脫嚴家,他這樣的壞分子,又有誰喜歡呢!
可是村裡傳言他沒考上大學的時候,她也沒有放棄他,還說要養他呢,或許他可以爭取一下。
佔南徽慢慢低頭,望著鑽到他懷中的女人,或許她心裡,也有一點喜歡他呢!
佔南徽一直望著,女人修長的眼睫,還有粉嘟嘟的唇,都像是有魔力一般,他慢慢地靠近,再靠近,終於慢慢觸碰到。
佔南徽一下子不能呼吸了,覺著自己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原來吻是這個滋味啊,讓人渾身顫抖的感覺,女人的唇,好軟好甜!
佔南徽忍不住偷笑起來,伸出手來,緊緊地抱住女人。
易安安做了一個夢,夢中旺財在舔她的嘴唇,她一邊躲避著,一邊嘴裡說道:“旺財,不要親,不要親!”
突然,那個旺財的臉就變成了佔南徽的,他的唇就貼在了她的唇上。
一換上佔南徽的臉,易安安可高興了,忍不住舔了舔男人的唇,想要回吻男人,卻突然醒了過來。
易安安張開眼睛,就看到佔南徽滿臉尷尬地望著她。
易安安愣了一下,趕緊摸摸自己的臉,摸摸自己的唇,想到自己的夢,忍不住扯起被子來蓋住自己的臉。
剛才的感覺那麼真實,她該不會真的像夢中那樣,親了佔南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