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所長沉聲說道:“你放心,我們是公安,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兒子的事情,的確是我剛才說的那樣!”
嚴村長急得不行,卻不知道怎麼辦。
“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寧所長說道,轉身準備走。
嚴村長垂死掙紮地抓住寧所長的手臂,“難道這案子就這麼了了?”
“嫌疑人現在就關在治安大隊,會慢慢判的,這次來,我們是來找嚴大寶藏起來的電影機子的。”寧所長說道。
嚴村長嚇得差點癱軟在地上,原來這些人是來找嚴大寶罪證的,可笑他還以為是來抓佔南徽的,還顛顛地在前面帶路。
這突然的轉變,讓易安安有些適應不了,她回頭看了佔南徽一眼。
佔南徽一直坐在灶臺前,穩如泰山,英俊無匹的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稜角分明線條,銳利深邃目光,手中握著燒火棍宛如揮斥天下的大將軍一般,偏偏眉宇間又那麼的通透,天下盡皆看穿的隨意飄渺。
“請問佔南徽住在這裡吧?”突然,有人在人群外問道。
大家回頭去看,就見從一輛黑色桑塔納車上下來幾位身穿中山服的男人,為首的一個男人,五十多歲,中山服上面還掛著鋼筆,一看就十分博學的樣子,他上前,打量了眾人問道:“這是佔南徽的家吧?”
“你們是……”這會兒,村人問道。
“這位是嚴城大學的孫教授,是為了佔南徽報考嚴城大學的事情來的。”這會兒,陸長風也從車子上下來,站在那個男人身邊,望了不遠處的佔南徽一眼,沉聲說道。
“嚴城大學經濟系的孫教授?”這會兒,村裡會計喊道,“我之前在《人民日報》上看到過您的照片,想不到今日見到您了!”
大家一聽,原來這就是嚴城最好大學的教授啊,氣質果真是不俗。
“喲,這位不是鎮委的陸秘書麼,上次我在鎮委見過他!”
“鎮長秘書都來了,壞分子這是要發達了!”
這會兒,孫教授朝著大家淡淡地點點頭:“大家好,請問你們誰是佔南徽?”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
“真的要佔南徽去嚴城大學?嚴城大學不是咱們省城最好的大學麼,這個佔南徽連大專都沒有考上,怎麼能去嚴城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