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筆找到了?”易安安著急地問道。
佔南徽擺擺手,關上窩棚的門,走了出去。
易安安皺眉,想了想,下去給佔南徽找筆,但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這一晚上,易安安不知道佔南徽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早晨是幾點起床離開的,反正早飯是做好的,昨晚應該是有回來睡過。
易安安想起昨天答應佔南徽的事情來,也就沒去鎮子裡,先去了陳家村。
到了陳家村,易安安找到了初中同學陳豔梅的家。
陳豔梅是陳家村村長的女兒,當年在初中的時候,是易安安的好朋友,去年就已經在鎮子裡飯店上班收銀,聽說還找了城裡的一個物件。
前世的時候,陳豔梅後來還是跟那個物件離了婚,聽說是有了小三。
離婚的時候,一份財産沒有分到,分到了一屁股的外債。
後來陳豔梅就有點精神不正常,抱著十歲的兒子跳了樓……
易安安想到前世的事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敲了敲門,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孩來開門,正是陳豔梅。
陳豔梅見到易安安愣了一下,她一下子拉住了易安安的手,“是你啊,安安,你這一打扮,更漂亮了,不愧是咱們班裡的班花,你瞧我,我都沒認出你來!”
易安安笑笑,其實她是想問完事情去鎮子上的,陳家村比嚴家村富裕,有牛車從陳家村去鎮子裡,就是價格高一點,所以就還是穿著那件紅色妮子大衣。
“你這大衣真好看!”陳豔梅忍不住扯了一下,“我在鎮子供銷社見過一件一模一樣的。你這頭發也好看,在哪裡燙的?”
易安安笑著說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陳豔梅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易安安一眼:“你倒是比之前狡猾了!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
易安安問了王曉歡的事情。
陳豔梅皺眉,不悅地說道:“胡說八道,那個王曉歡是下鄉的知青,他們都是住在知青點的,雖然村裡青年稀罕她,偶爾圍上去搭個訕說個話,這種情況肯定有,但是說一起欺負她,讓她懷孕,這事兒是不可能的,有我爹在呢,我爹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的!”
易安安皺眉,難道陳思思在騙佔南徽?
“不過王曉歡的確是跳河的,不是自殺,是私奔,跟一個男知青私奔了,因為怕抓到,所以假裝自殺!”陳豔梅說道,“那個王曉歡會水,今年夏天,我親眼看到她在河裡游泳洗澡,要死,怎麼可能跳河死?”
易安安低聲問道:“她這樣跑了,不就什麼都沒有,就是黑戶了,圖啥?”
陳豔梅嘆口氣:“那個男知青兩年前就跟我們村裡一個女娃結婚了,就是因為跟村裡人結婚,所以在知青點,什麼沉活兒都不需要他幹,他還是監工呢,誰知道會出現了這種事情,他又跟那個王曉歡好上了,王曉歡的確懷孕了,眼看著事情要暴露,這兩人不就約好了逃跑麼!”
易安安了解了,也就點點頭。
“你快說,你這頭發從哪裡燙的,可真好看啊!”陳豔梅趕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