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南徽想要回去,想想晚上的夢,他實在是覺著慚愧,好歹也就堅持一晚上,明天再說。
佔南徽將稻草重新鋪了一下,將床單鋪上一層,這才放好自己的被子,然後睡覺。
半天睡不著,睡著了又是稀奇古怪的夢,這次夢裡還有了聲音,活色生香嗯嗯嗯的,勾得佔南徽渾身冒熱汗,等他好不容易醒來的時候,這才發現是母豬生崽了。
這一晚上,佔南徽又是洗褲衩子,又是給母豬接生,忙得很!
第二天一早,佔南徽正在切豬食,就聽到外面傳來易安安的聲音:“佔南徽,吃早飯了!”
佔南徽應了一聲,突然想到晾在外面的褲衩子,豬食桶都打翻了,就趕緊跑了出去。
易安安穿著耀眼的紅呢子大衣,頭上綁著紅色的蝴蝶結,笑臉盈盈地提著一個小籃子站在豬圈外,目光正好落在佔南徽曬在外面樹杈上的褲衩上。
佔南徽趕緊上前,扯下來,塞在了自己的口袋裡,“你……你來幹什麼?”
“給你送飯啊,看在你昨晚給我留了晚飯的份上!”易安安說道,將籃子塞到了佔南徽的手中說道,“我今天還要去鎮子裡,要趕車,時間來不及了,我就先走了!”
易安安說完,也就轉身離開。
佔南徽這才舒了一口氣,這才覺著自己的臉紅了,也不知道剛才易安安有沒有猜想到什麼。
佔南徽看了一眼手裡的籃子,竟然是水煎包,底部煎的金黃,色香味俱全。
佔南徽笑笑,趕緊放在一邊,去洗了手,美滋滋地吃著。
有了老婆的日子,是比單身漢強多了!
佔南徽吃了幾口,這才想起來女人的打扮來,又是那身不抗凍的紅呢子大衣,那傍晚會不會還要披那個唐阿仁的破棉襖?
佔南徽趕緊放下包子,抓了一件最幹淨的棉襖就追了上去。
從豬圈離開之後,易安安就將帶著的棉襖披在了大衣的外面。
她慢慢走著,聽到後面似乎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就看到了佔南徽。
“怎麼了?”易安安問道。
佔南徽看著女人身上的棉襖,不動聲色地將棉襖藏在了身後,淡聲說道:“沒事,豬草沒了,我來割豬草!”
易安安打量了一下男人藏在後面的手:“拿著什麼?”
“鐮刀與豬草筐子!”佔南徽說道,立刻轉身,又將棉襖藏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悶悶地說道,“你趕緊走吧,一會兒趕不上汽車了!”
易安安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哎呀,是啊,也沒個手錶,是真不方便啊!”
易安安趕緊回身,蹭蹭地跑起來。
佔南徽這才轉過身去,看著女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易安安剛到理發店,就看到理發店門前圍滿了人。
易安安上前,花姐意一見到易安安,趕緊將她拉到旁邊說道:“發財了發財了,這都是今天來預約燙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