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有些著急,嚴大寶就十分鐘的能耐,這個男人再問下去,怕是什麼都結束了!
易安安一瞪眼,推著他出門,“等你問回來我再告訴你!”
佔南徽只得點點頭。
將最後一點豬食倒在了豬食槽中,易安安就找了一個幹淨地兒坐著,等著瞧好戲。
佔南徽到了嚴村長家門前,剛要敲門,就聽到了巷子裡有聲音。
佔南徽雖然還是個童男,但是這種聲音,他十分清楚。
佔南徽皺眉,不想多管閑事,剛想要轉身離開,就見陳思思正從後面的巷子裡出來,滿臉春色,還整理著身上的衣裳。
佔南徽瞧著陳思思,滿臉諷刺,轉身就走。
陳思思滿心屈辱,正好抬眸瞧見佔南徽,她心中一慌,瞧著身後嚴大寶還在整理,沒有跟出來,她咬咬牙,趕緊上前扯住佔南徽的衣袖,臉色漲紅,低聲問道:“剛才,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動靜了?”
佔南徽眉頭一皺,“我剛到,什麼都沒有聽到!”
“人有兩急麼,我也是沒有辦法,去村頭的茅房還要走半天呢,所以我就……”陳思思低聲說道,“我知道這樣你會覺著我粗鄙,下鄉這麼多年,我也想精緻,可是實在是……”
佔南徽低聲說道:“你做什麼,沒有必要跟我解釋!”
“南徽,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其實我雖然跟那個文工團的團長在一起一年,他都沒有碰過我,他那方面不行的,不信……”陳思思壓低了聲音,媚眼如絲,望著佔南徽,“不信,你可以檢查一下,你都結婚了,碰過女人了,一定會知道我還是不是黃花閨女的!”
佔南徽皺眉,推開陳思思拉著他的手臂,沉聲說道,“你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你如何,與我無關!”
陳思思咬了咬唇,這個男人,怎麼就油鹽不進呢!
陳思思再次上前,抬起胸脯來,蹭著男人挽起來的手臂,那手臂上,青筋暴突,十分性感,一看就是有力量的……
“南徽,你要如何才相信我?我知道你跟那個鄉下女人結婚,是為了村裡的戶口,是為了可以報考高考,我相信咱們兩個都能考上的,我不介意你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過,你也不要介意我,我們考上大學之後,重新開始好不好?”陳思思靠近男人,她剛運動過,臉色微紅,唇都是嘟嘟的,她抬眸,一雙眼睛水靈靈地盯著佔南徽。
佔南徽連看她一眼都不曾,轉身就走。
陳思思想要再次抓住佔南徽,轉眸看到嚴大寶提著褲子出來,似乎要喊她,她趕緊跑上前,捂住了嚴大寶的嘴巴,將他扯進了巷子裡。
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讓佔南徽知道她與嚴大寶的關系!
易安安晃著小腿等著佔南徽回來。
佔南徽回來了,臉色十分不好看,將外面的豬草垛碎了,丟在了石槽子裡。
易安安冷笑了一聲,故意上前問道:“你問到唐阿仁的訊息了嗎?”
佔南徽頭也沒抬:“沒有!”
“為什麼沒有問?”易安安說道,不小心腳下絆了一下,一下子就朝著佔南徽摔過去。
佔南徽直覺地伸出手來,接住了女人的身體,正好將女人的纖腰抱住,抱了個滿懷。
胸前的柔軟,一下子讓佔南徽漲紅了臉。
奇怪,為什麼他觸碰易安安與陳思思的感覺,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