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每天給賭場主人生錢的地方。
江灼灼對此表示懷疑。
在這種特別容易滋生黑暗的地方,還能人人都遵紀守法不成?她明明在這個男人身上聞到了血腥味。
長卷發男人看見江灼灼整個鳥明明白白地寫著一句話“真的嗎,我不信”,笑容更盛:“當然,還是會有很多不聽話的壞東西,所以需要有人負責把他們給處理了。”
他的容貌本來就昳麗非凡,笑起來更是多了幾分難言的魅惑,誰見了都會移不開眼。
小·雀鳥模式·圓鳥一點就通:“我知道了,就是你負責處理這些事的對嗎?”
長卷發男人點頭:“對,我很喜歡直接擰斷別人的鳥脖子。”他在江灼灼面前做了個擰脖子的動作,修長漂亮的手有一瞬間展露出如屠刀般的威懾力。
江灼灼:“……”
鳥脖子涼涼的。
她又迅速往後縮了兩步,力求遠離很容易被擰斷脖子的危險範圍。
長卷發男人被她逗得大笑不止。
小·雀鳥模式·圓鳥:。
可惡,這只雄鳥怎麼回事!
鳥不要面子的嗎!
江灼灼憤怒了一會,目光又落到了長卷發男人的發梢,驚奇地說:“你這個頭發還是漸變色的哦,是天生的還是染的?”
這人的頭發上面是橘粉色的,到了尾部居然有越來越深的趨勢,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建模精細到每根頭發絲。
長卷發男人:“……”
剛才還一臉害怕的小鳥,怎麼一轉頭又開始討論起他的發色來了?注意力這麼容易被轉移的嗎?
嘖。
長卷發男人說:“我可不像有些家夥平時披著道貌岸然的皮,背地裡染黑頭發假冒聖女騙人。”
江灼灼:!
訊息傳得這麼快的嗎?
江灼灼說:“早上才發生的事,你居然這麼快就聽說了!”
長卷發男人說:“當然,這事不是還跟某個賭場有關嗎?我要是得不到訊息,還怎麼負責這一塊?”
江灼灼肅然起敬:“是你,賭城清道夫!”她說完又有點質疑他的業務水平,“她們以前那麼幹的時候你不知道嗎?那時候你怎麼不管?”
長卷發男人理所當然地說:“她們又沒在這邊行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
他又不是真嫉惡如仇的人,只是熱愛在合法範圍內享受獵殺的快樂而已。
“在外面擰別人脖子是犯法的吧?”長卷發男人很苦惱地說出自己不管這件事的理由。
江灼灼:?
法、法外狂徒!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頭發越粉,殺人越狠?!
小·雀鳥模式·圓鳥認真地給他科普:“這裡也是帝國的領地哦。”
長卷發男人笑著說:“我在這裡獲得了執法權,對於犯罪事實清楚的惡徒有處置權,每個罪犯都有清楚的卷宗。你要去看看嗎?”
江灼灼一下子來了興趣:“你殺人還寫卷宗!”
長卷發男人說:“當然,我們可是很正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