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候,你就是帝國的功臣,是推動體育事業發展的元老,日後人們只要參與體育競技都能想起你來。”
“相比之下,現在辛苦辛苦又算什麼呢!”
“花孔雀,我們要把目光放長遠點!”
魏爾德:。
魏爾德微笑著說:“你剛才喊我什麼?”
這個時候不是得鄭重一點,正兒八經地喊個“魏爾德·林格曼”的嗎?
小圓鳥察覺自己一不小心把心裡對魏爾德的稱呼給喊了出來,立刻飛得離魏爾德遠遠地,直接躲到了自家鳳凰蛋後方探出個鳥腦袋來說:“你聽錯了,我剛才喊的是你的名字。”
魏爾德:“……”
你躲到蛋後面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你這顆蛋還能保護你不成!
魏爾德看了看那顆可以給江灼灼當掩體的巨大鳳凰蛋,再看看蛋後面那隻小圓鳥,只感覺……以後江灼灼確實會不要臉地讓自家娃負責保駕護航。
嘖,有的鳥命真好,成年沒多久就遇到了喜歡的人,然後順利地和喜歡的人結婚並擁有一顆屬於兩個人的蛋。
魏爾德說:“怎麼沒看見霍維勒?”他記得這家夥每次都對他嚴防死守,不願意放他和江灼灼單獨相處。
江灼灼說:“他去檢驗裘德他們近期的訓練成果了。”
今天她約了三皇女喝茶聊天,霍維勒知道後就很自覺地忙自己的事情去。
估計是不知道魏爾德會來。
霍維勒這家夥有時候經常會說些酸酸的話,江灼灼聽多了也只能直面現實:這只雄鳥其實不太大度!
不過任何一段親密關系都是有排他性的,總希望自己在對方心裡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希望對彼此來說誰都無法取代,希望對方的目光不要過久地停留在其他人身上。
鳥之常情!
江灼灼跟魏爾德秀完了蛋,就讓魏爾德跟梅因她們聊合作事宜去,她還要看新出的《騎士探案錄》呢。
霍維勒是隻很有堅持的鳥,即使已經成婚兩年了,也還在保質保量地給她産出。絕對不是那種婚前一個樣、婚後一個樣,把人騙到手就收走釣餌的壞蛋鳥!
魏爾德也沒有賴著不走,只是在走到窗外時轉頭看了眼,看見那隻小鳥舒舒服服地趴在蛋上讀著手裡的書稿。
一鳥一蛋都在陰涼的窗臺上享受著夏日午後的清風,畫面看起來溫馨而美好。
魏爾德駐足多看了一會,就感受到不遠處傳來一道銳利的視線。
魏爾德轉頭望去,看見了立在不遠處的霍維勒。他露出浪蕩的笑容,語氣毫無被抓個正著的心虛:“好久不見,霍維勒騎士。”
霍維勒也回了句“好久不見”,上次魏爾德在江灼灼面前露臉還是百鳥祀的時候。
不知不覺已經大半年過去了,這只孔雀中間倒是沒再來過,只在江灼灼生了顆蛋的訊息傳到皇都的時候跟其他人那樣送了份豐厚的賀禮過來。
魏爾德並沒有做出任何逾越之舉,霍維勒自然也不會表現出半點不歡迎。
霍維勒還邀請魏爾德忙完正事後與江灼灼一起共進晚餐。
魏爾德有點討厭霍維勒這模樣,但也沒說什麼,笑著揮揮手回了句“再說吧”。
霍維勒走到窗邊,就看到小圓鳥不知什麼時候趴在蛋上睡著了,絲毫沒發現剛才在不遠處發生的小小交鋒。
他伸手輕輕地替小圓鳥理毛,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
底下那顆蛋此時也安分得很,一家三口相處得非常融洽。
人總會貪戀自己不曾擁有的東西,他是這樣,魏爾德應該也是這樣。
但是能給予他現在這種幸福的江灼灼只有一個,他不可能把她拱手讓人。
更何況魏爾德連爭取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