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有人問能不能再講一遍,江灼灼化出鳥形飛到霍維勒肩膀上,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講了,不講了,今天已經講好久了!
霍維勒在江灼灼的催促下帶著一人一鼠以及買來的一大摞手稿快步離開。
只給正好路過這邊的學生鳥們留下一段關於黑貓警長的傳說以及一首有點兒洗腦的歌。
以至於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不少跑過來蹭書看的小鳥每次走進舊書店都要跟黑貓老闆打招呼:“黑貓警長好!”
說完還要再唱上一段。
其困擾程度不亞於每次回去看鳥崽子們都要聽一遍《孤勇者》的鴉族們。
另一邊,霍維勒在回去的路上跟江灼灼講起了黑貓的過去。
那隻黑貓來到這邊已經好幾十年了,在此之前確實曾經在某個獸族部落擔任過類似的職務。
當初霍維勒進入廣泛閱讀各類書籍的階段時,也曾來過這家很有名的舊書店淘書,順便了解過這位黑貓老闆的過往。
江灼灼:!
什麼?居然真的是一位黑貓警長?
江灼灼肅然起敬。
“要是這些手稿能在姨母她們手裡發揮出真正的作用,下次我們回皇都後就給他帶一面錦旗!”
獲得貓貓警長的幫助該怎麼報答?送錦旗肯定能送到他心坎上吧!
霍維勒:“………”
雖然不太瞭解送錦旗是哪裡的習俗,但是總感覺這東西肯定不在貓族的喜愛範圍……算了,她高興就好,別人高興不高興不重要。
接下來幾天,江灼灼興致勃勃地沿著巡遊路線到處溜達,還趁著人家放學定時定點地去把《黑貓警長》給講完了。
反正也沒有幾集,總得把最廣為流傳的《吃丈夫的螳螂》講完才行!
黑貓老闆現在也成了聽眾之一,每天面無表情地蹲在鳥群後面看看江灼灼還能講出什麼內容來。
就算他自己不聽,那些小鳥崽子跑來跟他一遍遍地複述劇情。
與其受千百遍折磨,不如自己把它聽完!
在《黑貓警長》告一段落的第二天,禮儀官那邊來通知江灼灼去試穿禮服。
婚禮的籌備已經接近尾聲了,需要最後確定一遍禮服需不需要進行一些細節方面的修改。
江灼灼乖乖地去試了,一邊跟著人往裡走一邊問:“如果我想回沃野行省也辦一次婚禮,這些禮服我可以帶走嗎?”
禮儀官:?
從未聽說過這麼刁鑽的問題。
禮儀官微笑著說:“都是按照殿下的尺寸做的,別人沒辦法穿,殿下當然可以帶回去。”
江灼灼點著腦袋說:“我還以為婚禮結束後要還回去呢,那花——”
“花車”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江灼灼的手就被陪著她過來試禮服的梅因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
江灼灼:。
懂了,不能問能不能把花車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