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霍維勒伸手把她接住了。
小圓鳥嘀咕:“你什麼時候繞到後面去了?”
霍維勒說:“在殿下目不轉睛盯著他們看的時候繞過來的。”
小圓鳥:。
想要活得開心,遇事千萬不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要多想想是不是別人有問題!
小圓鳥飛到霍維勒肩膀上,振振有詞地譴責起來:“你這是釣魚執法!你肯定早就注意到我來了,故意讓他們上場演示。你明知道我……醉心畫畫,一遇到這樣的好素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這是你的錯,你不能怪我盯著別人看!”
霍維勒“嗯”地應了一聲,低聲說:“是我的錯,殿下不要生我的氣……不要不理我。”
江灼灼:“……”
完了,她這滿滿的罪惡感是怎麼回事?
不對勁,這不對勁。
她也沒有很過分吧,可是看著眼前這只工具鷹,聲音低低的,眼睫也低低的,眉宇間全是失落。
任誰看見這樣的神色出現在這麼一張臉上,都得感覺自己讓他傷心難過簡直十惡不赦。
明知道他有裝的成分在,也很難扛得住不自我譴責。
江灼灼邊在心裡哀嘆“美色誤鳥”,邊湊過去給霍維勒一個愛的貼貼,證明自己絕對不是那種始亂終棄的壞鳥。
“我沒有生你的氣,也沒有不理你,真的!”
霍維勒見好就收,沒再反複叩問小圓鳥的良心,兩個人又跟平時一樣黏糊在一起。
不過到傍晚時分,安娜避開霍維勒私底下詢問江灼灼一個重要問題:“今晚殿下還要不要讓霍維勒騎士留宿?”
江灼灼:?
昨晚不是意外嗎?
怎麼留宿要成常態了?
“不、不用了吧?”
江灼灼猶豫著說。
安娜說:“殿下與霍維勒騎士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看在眼裡,要是霍維勒騎士只留宿了一晚就再也沒被殿下留下來過,旁人恐怕會私下議論……”
江灼灼:?????
私下議論什麼?
議論霍維勒活不好還是議論她把人用完就扔?
江灼灼說:“大家都是正經人,怎麼可能對別人的私生活指指點點!”
安娜微笑著點頭:“好的,我知道了。”她低頭在日程表上記錄了江灼灼的決定。
江灼灼:。
你怎麼還要寫在小本本上!
有那麼一瞬間,江灼灼感覺自己是那生殺予奪的皇帝,霍維勒是那需要依靠她寵幸才能在眾人面前抬起頭來的妃嬪。
而安娜,就是她忠誠的大內總管,忠實地記錄她每天晚上寵不寵幸後妃……
雖然嘴裡說著自己和霍維勒的私生活不會被人討論,江灼灼還是被安娜提及的情況影響了,只寵幸一次就再也不讓留宿的話,霍維勒會不會在其他人面前抬不起頭……
呸呸呸,什麼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