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夫子不收學生了,別人也就只能靠書本慢慢琢磨了。但有些東西,只靠自學,難免差了些精髓。”
徐清冷冷看著他。
謝景自詡聰明,真以為靠自學,就能學會嗎?
恐怕到最後,連谷夫子萬分之一的真傳都得不到!
謝景抬眸淡淡看了徐清一眼。
隨即目光移回徐夫子,語氣平靜中透著恭敬。
“夫子說得極是,這本書確實不易尋,學生想多瞭解一些,所以才特意前來找一找。”
謝景直接把徐清忽略,絲毫不理會他。
他入讀靜遠書院的事情,除了家裡人,知道的人並不多。
谷夫子和靜遠書院早已避世。
不可能會出來說。
他也無意暴露。
更不想為夫子和靜遠書院招惹什麼是非。
安靜讀書便是。
謝景拱手,語氣平和道:“夫子,家中還有事,學生就先告辭了。”
隨即轉身,朝書肆外走去。
徐清瞪大了眼睛,盯著他的背影,氣得手心都攥得發白。
翌日,靜遠書院。
谷夫子講學結束,“這一段,可還有疑問?”
謝景輕輕搖了搖頭。
夫子講得很好,他並未有什麼疑惑之處。
谷夫子見狀,抬手將書卷合上。
見他要走,謝景立刻出聲喚道:“先生。”
谷夫子回頭看他,眉頭挑起,似在發問。
謝景拱手行了一禮,“學生想問一件事,靜遠書院是否有專擅珠算的夫子?”
谷夫子撚著胡須思索片刻,隨後答道。
“靜遠書院曾有一位極擅珠算的夫子,名喚沈元恪。他不僅精通珠算,還深諳經商之道。”